她······好像被戏耍了。
越寒看着目光呆愣的燕婉,咳了两声,引她侧目。
“母妃闲暇时别忘了我的荷包。”
说完就带着小秀子离开,连披风都没系上。
越寒在路上还想着,他刚刚确实有些着急了,该在让婉婉几步的,至少不会这般不近人情。
但是在想这些,已经晚了。
燕婉将棋封进了柜子,决心以后在也不碰这丢人的玩意儿。
“姑娘,您怎么闷闷不乐,可是身体不适?”溏心姑姑端着刚做好的芙蓉小卷进来时,就看着燕婉郁闷的剪着布料,一刀一刀把布料剪的稀碎。
燕婉撅着樱唇,语气不渝:“我丢了个大脸,能不气愤吗。”
溏心笑笑,捏了个小卷放她手上:“那吃口芙蓉小卷就不气了。”
这小卷尺寸合适,一口一个,入嘴绵柔,带着十足的咸鲜,很是可口。
燕婉眼前一亮,夸赞道:“你这手艺愈发精湛了。”
溏心给她倒杯甜茶,眉角含笑:“姑娘喜欢就好。”
夜色朦胧,月上梢头。
燕婉在靠在美人榻上,瑞香给她捶着腿,瑞秋给她捏着手,日子好不快活。
想日子继续这般快乐,就要和越寒处好关系。
气还是气,荷包还是得绣的。
燕婉挥挥手,“你俩先下去休息吧,一会雪大了,容易滑到了。”
瑞秋瑞香知道她家娘娘打小不喜有人陪着过夜,就行了礼,退下了。
燕婉从没给男子绣过荷包,一时纠结不知道绣些什么。
她灵光一闪,突然想起,昨日越寒用来给她擦泪的帕子上绣了棵墨竹,倒是与他甚是相配。正巧院子里还种了几棵竹子,她去摘几片叶子,对比着绣,更出不了错。
外面还刮着风雪,燕婉穿上棉靴,裹紧披风,就出了门。
院子里一片银装素裹,竹子长在角落里,虽说树叶枯黄,但好歹没掉几片。
燕婉紧了紧披风,踩着雪,一脚深一脚浅的往角落走去。
黑暗中,她似乎是看见什么,小声惊呼。
走近才看清,原来,竹影婆娑下,竟然躺着一个受伤男子。
男子觉着有人靠近,睁开眼,虚弱开口:“医生,救命啊!”
便昏了过去。
燕婉心里掀起惊涛骇浪。
这人是谁,为什么会喊医生?
难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