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完年，每个人身上都带着几分喜气洋洋和焕然一新的味道。

荣年一放下书包，就忍不住吐槽：“曲灿灿，你怕不是又胖了？”

曲灿灿趴在桌子上，心里已经接受了这个事实。

“恭喜你啊，荣年，又是班上第一名！”曲灿灿说话有气无力，令荣年乐的同时，不由拍了拍曲灿灿的背，语气振奋道：“曲灿灿，新年新气象，怎么一开始就颓靡不振！”

荣年不知道，关于《开学》这场开年大戏，对曲灿灿和安少西这类有上学焦躁症的学生来说，着实会难受好几天。

就像安少西此时坐在只属于他一人的位置上，面露愁色，更别提曲博然已经在心中期待清明节这下一个放假日期了。

这时，班主任老苟走进教室，犀利的小眼睛扫了一圈班上，目光柔和三分。

每每看见这群孩子富有朝气的脸庞时，他心里总是宽慰许多。

老苟收回目光，开始步入正题：“这学期你们有个任务，就是高二分科。你们中有的同学历史政治地理好，那就可以去文科班，物理化学好的同学呢，可以留下。我毫不夸张地说，选择文科或者是理科，都会影响你到三十岁前的这段时间。当然，选择权在你们手上。但是，我希望你们要为你们的选择负责。所以，认真对待哈！”

说到分科，曲灿灿犯了难。于是她忍不住望了眼荣年，带着小心翼翼：“你选什么科？”

“当然是理科。”荣年说完，曲灿灿不说话了。于是荣年停住正在验算的笔，垂眸问道：“你呢？”

“我不知道。”曲灿灿再次趴在桌子上，

说实话，文理分科难到了曲灿灿。她数学极差，物理化学又听不懂，唯一好点的就是英语和语文。但是要她去文科班，她又舍不得十七班，毕竟她都习惯了十七班。

余光瞥着曲灿灿，荣年心思不定。

他很想说如果曲灿灿选择留下来，他很愿意帮助曲灿灿学习。只是老苟说了，要对自己的行为负责，所以他不敢说，也不能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