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的胸膛太热了,热得感染到了我,我扭着身子挣脱他,“你、你还是穿上吧。”
我可实在没办法面对如此美色还能淡定。
他却不愿穿了,“小嫣儿想看,延舟哥哥便给你看个够。”
虽然胸口缠着白纱布,却挡不住他上半身的紧实精瘦,腹肌若隐若现。视线落到他穿着玄色绸布长裤的下半身,我的脸“唰”地红了。
捞起被子丢到他身上,“延舟哥哥是想勾引嫣儿么?还是等你伤好了。”
我倒了口茶水一饮而尽。
他在我身后轻笑,忽而又咳起来,“小嫣儿过来,让延舟哥哥抱一会儿。”
我一道嗔怒的眼神飞过去,见他捂着胸口咳的愈发厉害。
“延舟哥哥疼得很,小嫣儿……”
我急忙过去扶他,眉眼间全是心疼,洁白的纱布上溢出新的血迹。
“延舟哥哥……”
他缓过来,将下巴抵在我的肩头,声音疏朗,又有点儿暗沉,如玉珠振振,“抱着小嫣儿,就不觉得疼了。”
我就那样没出息地由着他抱着,睡了大半夜。
他说只有在我身边,最安心。
可是睡梦里的他,眉头可没见舒展。
我不知道他几时走的,第二天醒来时身侧已空,他睡过的地方已然冰冰凉凉的没有了残温。
我没问他如何受的伤,为了保护我,他也从来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