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九歌就在这种气氛下呆坐了半天。
温时揉了揉干燥且柔顺的头发:“好了。”
说罢,又揉了两下,还挺舒服。
宁九歌一开始还没有反应过来,直到温时再一次将手放在了宁九歌的头上。
宁九歌抬起雾蒙蒙的眼睛看着温时。
温时对上了宁九歌的眼睛,还是里面散碎着金光,温时顿了顿。这种时候,识趣的人应该将手拿下来然后找个理由搪塞过去。
不过,有一句话说得好啊:“只要你不尴尬,尴尬的就是别人。”
温时丝毫不尴尬的又揉了两下。
宁九歌看着温时光明磊落(色令智昏)的行为,忽然感觉自己有些小家子气,被人摸摸头又怎么了,又不是被人这样那样,奇怪。
“宿主,起床了,太阳晒屁股了。”初代作为一个兼职的小闹钟,在其位谋其政,认认真真的叫温时起床。
温时在床上滚了两下,艰难的睁开了眼睛,朝窗外看了看。
“狗子,你好好看看,睁大眼睛看看,现在才五点。”
“宿主,我没有眼睛。”
“……”我竟无言以对。
“而且,宿主,早起的鸟儿有虫吃。”
“早起的虫儿被鸟吃。”
“宿主,你是虫子吗?”
“……”
“我不是,不过你是不是虫子我就不知道了”
“何出此言?”
“你猜啊~( ̄▽ ̄~)~”
“猜不出。”
“不然的话,你怎么这么愿意被鸟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