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瞧,太子殿下多宠她,过得如此奢侈。
“陆衿,你若怨恨本侧妃也没关系,日后你若真能成为闫王妃我们也还是一家人呢。”雁如烟讽刺至极。
话里的意思说白了,闫王到现在都没迎你入府,你‘陆衿’就是嫉妒她雁如烟。
宫婢忍不住嘲笑道:“闫王娶不娶她还不一定呢,侧妃娘娘金贵之躯,莫与这等乡野之人沾亲带故了。”
吵死了。
拂乙收回双足,起了身,推开椅子‘砰’的一声,走了出去,一个眼神都吝啬给。
雁如烟霎时吓到了,煞白着小脸,泪眼汪汪,转身对着宫婢们道:“陆衿一直都是如此惯了,本侧妃去跟…跟她道歉,不然她告诉闫王说我们欺负于她,我们会被训责的…”
模样可怜极了。
话里话外就是,‘陆衿’很蛮横,仗着身后有楼决撑腰,经常欺负人胡作非为。
几个宫婢越发的不屑,太子侧妃赏那‘陆衿’吃食,她不领情就算了!居然仗着闫王爷目中无人欺负太子侧妃,回去定要禀告太后娘娘!
雁如烟独自一人追上了拂乙。
廊坊上,四周并无人。
雁如烟端着架子,看着拂乙的身影,尽是嘲讽:“你看看你,如今我都过得比你好!我可是高高在上的太子侧妃!
你呢!一心勾引闫王爷,他连纳你入府的意愿都没有!你好可怜啊陆衿。”
“哈哈~你以为棋艺好,会跳舞勾引人,闫王就会娶你为妃吗?你别做梦了陆衿!”
拂乙偏着头,将雁如烟的衣领拽到身前,微弯了身姿,对着雁如烟的耳侧。
唇角勾起一抹犹如刀般锋利的弧度:“我就是乙,你害怕吗。”
声细如蚊蚁,透着凄凉如同索命鬼魅。
雁如烟连忙别开头,不敢看拂乙的眼睛,那若有若无的笑,简直犹如会吃人的魔头般,令她心慌害怕极了。
雁如烟煞白了整张脸,掾紧了衣裳,强挤了一抹微笑,嗫嗫嚅嚅地张口:“不…你…别骗人了!我…我才是。”
拂乙突然嫌弃地松开她的衣领,那股味道又来了,真的太浓太难闻!
雁如烟被甩开,一个踉跄倒地。
宫婢们赶了上来,碰巧看到倒地的雁如烟。
宫婢大喊:“放肆,竟敢羞辱太子侧妃!”
雁如烟被扶了起来,煞白煞白的面容,眼里都是泪花。
宫婢们都觉得太可怜了!一定要告诉太后娘娘。
雁如烟强挤着微笑:“莫要怪罪陆衿,本侧妃没事的,欺负就欺负了,忍了就是,她仗着闫王爷护着呢……”
拂乙顿住了脚步,双手交叠于月匈前,低垂的眉毛,凤尾一般的眼角满是冰冷。
一步,一步走了回来,朝着雁如烟开口:“你说得对。”
正手痒得很呢,非要逼人家仗着决爷的名头欺负你,不能拂了人家的好意不是。
拂乙慵懒地甩了甩如葱的玉指,眸底深处流转着冷血杀伐。
瞬间。
一个箭步,单脚抵到柱子上,一个利落的翻身,半空划过一抹洁白的弧度,翩如蝴蝶,快如猎鹰,踢到雁如烟的侧脸。
雁如烟凄惨地摔在地上,身后的宫婢一连被压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