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杨时一两人,又道:“或许,有两人能解了这毒。”
“谁?”肖济都无法解全的毒,程母还真不知谁能。
“那日,在崖上,救了我的杨家兄妹,有些古怪。这几日又救了……”顿了顿,险些说漏了嘴。
“这几日又救了一重伤者,仅凭一管小小的药液。或许这两人不是武临之人。想来,他们或有方法。”
说着,又有些激动,“娘,或许,或许要不了多久我就能入秘境了!”
“寻儿,你要答应娘,不能乱闯。不然还不知会发生什么。”说着紧紧抓着程寻的手,生怕不答应。
“娘,我知道,不会乱闯。”
程寻拍着母亲的手安慰道:“我都长了十岁,爹那儿才过了几个月。就算没方法,我也能等武术提高了去找爹,娘放心。”
说着,让程母好好歇息,便急匆匆往医馆而去。
这边茶楼雅间内,李家大小姐又蹲窗边“看景”。蹲得脚疼的人儿,狠狠地盯着窗外:自从那日险些被程寻发现,搞得他每次都只能这样蹲着。
低头捏捏腿,突然有人出声:
“哎,风武,那骑马过去的是那程家小子吧。”
抬起头,却只能远远看到马上人的后背。
“看着还真是?”
“走,这小子,肯定要做什么大事,这么急的。”
“哎,等等,你忘了上次怎么摔的了?让他们去。”
“对,得让别人去”说着叫来外边的人
“李木,去追上那小子。”
末了,又叮嘱:“小心些,别再被发现咯!”
片刻,一匹马急匆匆行过。后边行人高声喊道:“嘿!小心点,踩到人就把你胖揍一顿!”马儿却已跑远。
行人摇摇头:“现在的年轻人,以为有武就可以不怕事。”
这时正午已过半,武济医馆内,看病抓药的人甚少。医馆众人都在院里歇着。
“杨姑娘,你们那地儿,是否有这几味草药。”肖大夫拿出一黄皮纸。
接过黄皮纸,看着陌生的药名,杨时一摇了摇头:“我们那儿有的草药和这差不多,却从未听说也从未见过这几味药。”
旁边伸过脑袋看着纸,“……”看不懂。不过,他又借着石桌遮掩,拿出一片小小的镜片,揉了揉眼之后。又看了看纸,这回看的时间,却是久了些。
“杨小哥可是看出了什么来?”肖大夫扶了他那泛绿的琉璃眼镜,盯着。
“额,看不懂。”尴尬的摸摸头。
肖大夫眯着眼:“看不懂?”
看着肖大夫这模样,生怕被看出什么来,杨时一解释道:“哦,我大哥他从小好武,少有接触草药之类的时候。”
:哪有,我不好武,我只好没见过的人事物……
“是嘛”肖大夫还是一副眯着眼的样子,扶了扶眼镜:“可惜了,这药我还想着制更多出来。”
想说其实别的不多,但各类药我有很多的……
起身,肖大夫向药房走去,想着或许能有代替的草药。
“呼”杨时一深呼一口气,看来肖大夫是察觉到些什么,只是不大爱管的样子。
转过头,斜眼警告,奈何,两人不在同一频道上……
歇了会儿,杨时一正要忙去。这时,医馆侧门被敲响。
院内一伙计开了门,原是匆匆而来的程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