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屋的睡得正酣,一缕烟雾飘缓缓进,细微声响后又恢复夜之静。迷糊之中,放下警惕翻个身,继续入梦乡……
第二天,昨晚睡得香的,起得比以往早了些。走出屋,天微亮,向来喜欢这个点儿就起的杨时一,竟没见人影。
不会是又起得更早了吧?向东屋走去,走到门口伸手,还未敲门,门便打开了。
“我还以为你今天要晚点起呢。”收回手摸摸头。开门的杨时一见是,跨出门槛,反手把门关上。
“你起的可真早呀,咱出去看看。”说着,自己向院门走去。
“哎,不用吃早饭吗?”在后头叫问,但杨时一像是没听见似的,继续走着,已出了院门。见人已出去,赶紧跟上。
到了中庭院,只见杨时一脚步飞快,向右边走去。
走到一院门,站外边往里瞄了几眼,正准备进去,看到一列镖员在里边巡逻,便拐了个弯儿去别处。
“哎,小一,那儿不是出口。今天我们是要去街上的吧,还得叫上孟凡呢。”
去街上?“今天我们就不去了,明天再去吧。”说着,站住脚,想了想,转身往回走。
“今天不去了?不是要帮忙的嘛?”转回身跟在一旁。
走回院子里,杨时一回了东屋,便把门关紧。“你跟着我做什么,我今天不舒服就不出去了,你和他们去也是可以的!”
“哎,你哪儿不舒服啊?要不要用支药剂?小一,小一!”轻拍屋门,但未得到回应。这是真生病了,怎么这么大脾气?
哦!对了,典籍上说过远古时期的女性每个月都会变得与平时不同,这小一应该也是吧?摸着下巴,分外好奇,现在就想进屋问个到底。
但看着这禁闭的门,无法,只好罢休。想着,这出去逛逛街而已,自己和孟凡也是可以的。于是,便往前院找孟凡去了。
镖局前院,成镖长正和孟凡说着话,似是在叮嘱着什么。只见一人过来,便问:“杨姑娘怎么没和你一起?”
“小一她说,她不舒服。心情好像也不太好。”解释后又问道:“是不是女性每个月都会有几天这样?”
听见的解释,成镖长还有些奇怪,接着听到他的疑问,像是明白了什么,而后一脸的尴尬。
“大概吧。”接着又道:“嗯,你和猛子两人也行,还能方便些。你们这就上街去吧,多逛逛,看看都能引出什么来。”
于是,与孟凡两人便结伴上街去了。到了街上,经过昨天那卖珠子的小摊,商贩小哥起先看见,双眼一亮:“嘿,爷儿,来给妹子买彩珠呐。”
接着拿出一盒珠子,正要与他介绍,却看见了后边戴着程家安镖镖牌的孟凡,连忙改口:“哟,原来是程家的爷儿呀,咱这小摊上的东西粗糙,怕是不合您眼。您看,那尚珍坊的东西,最是适合您这样的身份了。”
方才他是想法儿的让这位爷儿买下他摊上的东西,现在则是苦恼怎么让这位爷看不上摊上的东西。
“我没说要买呀,不过,尚珍坊在哪?也是买珠子的?”
“对对,尚珍坊就在最繁华的主街上。”
“哦,谢谢啊!”便往尚珍坊奔去,孟凡打量了下商贩,又不动声色地往右边斜睨,才跟上前去。
“客气,客气,您慢走啊。”呼,还好,及时刹住了嘴。吸了口气,小贩继续卖他的珠子。
一名女子经过摊位,商贩连忙拿起珠盒:“嘿,姑娘,您貌美如花,可这素发模样到减了几分仙气,你看,这风湖彩珠最能衬出您的仙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