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颂靠在病床上想翘个二郎腿自在自在,却发现自己连这个小动作都做不了。
身子轻轻一动就会扯到伤口,疼得她是呲牙咧嘴。
“你别动,又扯到伤口了。”
胸口的疼痛已经让她脸色苍白了,可没想到秦林一巴掌拍在她的肩膀上。
顿时有些隔山打牛的感觉。
震得她心疼。
她捡回一条命,迟早丧在这群人里。
秦林看了看腕上的表,“时间不早了,我们回去了,你有什么事叫护士。”
“嗯,走吧走吧,我一个人可以。”
“颂,那我也走了。”
“绿毛。”
一天没有抽烟宁颂心里痒痒的,楚天要走时,她急忙将人叫住。
“绿毛,有烟吗?”
楚天听着不爽,“颂,你就不能叫我天天,或者小天天吗?”
宁颂只撩汉,不油腻。
像这么恶心的称呼,她可叫不出口。
“太反胃。”
“那你也不能每次根据我头发颜色叫我吧?我多伤心,多难过啊?”
“烟,拿来。”
“你有伤,还是少抽点,一支够了。”
宁颂看着楚天里的烟盒,一把抢了过来,“一支够了就行,剩下的都是我的了。”
“这里是医院,不能抽烟。”
“行了,我知道了,我要休息了,你赶紧走吧。”
宁颂不耐烦的摆了摆,
“那你好好休息。”
这人一走,耳根子也清净了一下。
宁颂小心翼翼下了床,走到窗边迫不及待的点上一支烟。
她烟瘾大,一天不抽她就心痒痒。
刚刚顾虑秦林在,她一直忍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