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久不见你了,每次一见你,你就躺着来医院,不知道已经花生过敏?不知爱惜自己。”
宁颂一睁眼,就看到站在病床前的宁炳文。
“哥。”
宁炳文走过去,将她扶坐了起来。
“听说姑姑和姑父离婚了。”
“这事和我没关系。”
“真的吗?”宁炳文顿了顿,继续道,“我不是不相信你,只是申盛泰被人割断下体的事只有你有可能这么做。”
宁颂点头,并不否认。
申盛泰自从和宁雅丽结婚后,就对宁颂有图谋不轨的意思,那件事对宁颂的伤害很大,所以宁炳文才觉得申盛泰被人腌了,是宁颂干的。
也的确她的可能性最大。
宁颂没有说话,呆呆地盯着窗外。
宁炳文顺着她目光看了过去,今天的天气特别好,阳光明媚,不热不燥,清风徐徐,时不时吹动窗外的树,随风摆动。
宁炳文无声叹息,“真不是你?”
宁颂摇头,“不是,我也在调查是谁干的,可并没有线索,只可以确定,做这件事的人是为了我。”
“那么,这背后的人也知道那件事?”
宁颂心头“咯噔”了一下,手指收紧,揪着被子。
被继父猥亵,并不是一件光彩的事。
小时候她没想那么多,还可以去告诉宁雅丽,即便她不信。
长大了,就越来越在乎,越不想让其他人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