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仲景的招牌被老熟人黄忠给砸了,本来心情就不好,突然还跑出来一个黄毛小儿怼着张仲景就是一顿开涮,还一口一口庸医,骂得张仲景的脸比黄忠的儿子黄叙还要绿。
“叮咚!恭喜宿主收集了张仲景当众出丑,被嘲讽所产生的恶感,获得奖励:肺痨的诊治药方。所谓的肺痨,其实就是咳嗽,是肺内有炎症,宿主可以对症下药,借助张仲景或华佗找到能够消炎药草,替黄忠的儿子黄叙诊治。治好了黄叙,将得到黄叙百分百的忠诚度。”
“你是何人?为何在此大放厥词,要是脑子有病,让你家父母早点带你去治,当然了,这个也没得治。”张仲景就像个老顽童,和刘禅较了真,吹胡子瞪眼地跟刘禅争辩起来,“再说了,华元化的医术了得,但此人素来游走四方,赤脚行医,哪有那么好找,况且他华佗真在这儿,医术未必能超得了老夫,对付得了肺痨这种顽疾之症。”
张仲景也听说过华佗这人,知道华佗的医术同样出神入化,但同行是冤家,张仲景不挤兑华佗就不错了,哪里会主动承认医术不如华佗。
毕竟,患者的眼睛是雪亮的,耳朵是通风的,哪个医生的医术高明,哗的一声便蜂涌而至,而名气臭了的医生,恐怕连度日都难。
“还说你不是庸医?区区一点肺痨,就吓成这样,还医治数年,不见好转,亏汉升信任你,直至今日也只是砸了你的招牌,换成本少主早就劈了你,你这庸医误人哪。”刘禅一脸的痛心疾首,恨铁不成钢地怼起张仲景,连连摇头,“本少主告诉你,华佗此时正在我军中,充当一个小小的军医,况且肺痨这种小病,华佗能不能治,本少主不知,但本少主能治,这是肯定的。”
刘禅满面的自信,看在张仲景的眼里,就是妥妥的大言不惭,哪家的熊孩子,二世祖没看紧,又偷溜了出来。
医道,可不比其他,没有钻研二三十年,别说诊治疑难杂症了,怕是连草药都认不齐,张仲景笑了,等着看刘禅被打脸,自食夸下海口的苦果,“狂妄!老夫行医数十年,未曾听过你这一号人物,你到底是谁,倒是说说这肺痨该如何医治?别空口无凭,徒增他人笑耳。”
张仲景在杏林界那是泰斗级般的人物,连张仲景都束手无策的病症,张仲景才不相信嘴上无毛的刘禅能够搞得定,只是听刘禅说得信誓旦旦,还说华佗在其麾下当军医,不似作假,张仲景忍着怒,没有挥袖而去,而是给刘禅一个机会,自证清污。
“好说!可本少主为什么要将治诊的方法告诉你?万一被你偷学了,到时乱拳打死老师傅,砸了本少主的饭碗,本少主就亏大了,除非能够添一个彩头。”刘禅笑得贼贱,开始给张仲景下套了,其实对于医者,刘禅是多多益善,有时候一场大战下来,很多军兵得不到医治,小伤变大伤,大伤一命呜呼了,“老头,若是本少主能治好肺痨,并且还能提点你一次,那你还有何话说?可敢学那华元化到本少主的军中充当一名小小的军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