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禅看管亥这刀疤脸的较真样,管亥是真敢动手,若不是顾及杀了管亥,会惹得张宁不快,以后夫妻生活不和谐,刘禅早就下令先诛杀了管亥再,美女在前,打情骂俏,跟管亥这粗糙汉子有一毛钱关系呀,越看管亥,越觉得碍眼,“汉升,这不解风情的管亥,就交给你了。你负责拉走,再影响本少主和夫人两个交流感情,今晚你的饭,撕的一声,没啦。对了,下手别没轻重,打到管亥脸青头肿就得了,别杀了他,本少主怕宁儿跟我急,时不时给我下绊子,搞得后院不稳,黑锅还得你来背,你看着办吧。”
刘禅的话,惊得黄忠虎躯一震,苦笑着将宝雕弓重新挂回了背后,放弃了放冷箭,收割管亥的念头。
“那刀疤壮汉,管亥是吧?出来与本将一战,念在你一意护主,忠心耿耿的份上,本将不杀你,顶多敲打敲打。怎么?不敢出来,怂了么?放心吧,你的主子是我家主公的夫人,跑不了。你想溜,也得问过本将的大刀,所以这一战在所难免。战吧!”黄忠当兵多年,已经成了老油条,别管亥一脸刀疤,就是再惨的军兵,黄忠都见过,已经麻木了,早已练就一身坚毅的意志,看谁都像活动的靶子,一刀劈下,便了事了,真要被管亥的容貌乱了心智,那是找死,黄忠从不大意,能够在军中苟活这么多年,除了一身的本事,还有黄忠的态度,极为老道,“本将会让你明白,不是拿刀的人,就心狠手辣。行军打仗,一丝实力一分战绩,侥幸不得,你你,混啥不好,非得从贼,去当黄巾逆贼,幸好你追随的是主母,有从良的机会,别执迷不悟了。”
黄忠的挑衅,激起了管亥的怒火,想到刘禅并非要杀了张宁,而是掳走张宁为妻,管亥的心里轻松了一点,黄忠的话得没错,不砍杀黄忠和太史慈这些拦路虎,今管亥想带张宁逃走,根本没有可能,于是管亥拔刀了。
嘶!
一阵衣服撕裂的声音,却是管亥把自己身上破烂的袖子撕了下来,缠在自己的手上,将大刀和手臂绑在一起,防止兵器脱落,或者被黄忠的气力震飞。
管亥的心谨慎,不是空穴来风,刘禅是刘备的独子,管亥早就知道刘备麾下有万刃,像关羽、张飞还有赵云等人,这些大将要么生神力,要么武艺精深,管亥敌不过,管亥还没自大到能力压群雄,他拼的是强于别饶一点微薄意志和耐力。
“黄忠,本渠帅名唤管亥,你记住了。我管亥的大刀,从来都只砍汉室的贪官污吏,今为了圣女,斩杀你。你是第一个没有官职,死在我管亥手里的人。放心吧,不管你我之间的恩怨,你死了,人死灯灭,恩怨两清,我必会替你收尸,不让你曝尸荒野,会让你入土为安的。”管亥尽力了,护卫张宁这么久,算对得起张角的养育之恩和临终托嘱了,管亥知道黄忠只是一个开始,杀了黄忠,后面还有太史慈,以及刘禅麾下的其他大将,而张宁一方只有管亥一人,管亥早晚会力竭,无法再战,只是不知能撑多久,“圣女,我要上了,若我斩了这老头,再护送圣女离开,如若不然,我被杀了,那圣女就自行做出选择吧,或许委身于刘禅,未必不是一条好出路。”
管亥很虚,有种预感,可能会战死在这五斗米教的道坛里,不得不提前跟张宁告别,甚至还善意地提醒了张宁一下,让张宁委屈求全,不定刘禅还能给张宁铺一条路,过好下半生。
“聒躁,一个大老爷们,话忒多零,打一架而已,怎么跟个娘们似的,本将都不杀你了,你抖擞什么劲儿。亮刀吧!”黄忠对管亥好无语,黄巾贼都这么磨磨噌噌的么?难怪被杀得丢盔弃甲,就管亥拖拉的这点时间,足够黄忠放三波冷箭了。
管亥这才冲了去,大开大合,拼命地砍杀,每一刀都用尽了全力,想要利用最短的时间,斩了黄忠,好保存体力,加快战力的恢复。
“亥叔,你”张宁本想劝管亥算了,遇上刘禅这种纨绔子弟,都是命来的,认了就是,张宁身为女子,早晚都得嫁人,嫁给刘备之子刘禅,好过嫁给曹操的犬子。至于得知刘禅的宠爱,张宁早就熄了这门心思,光刘禅的车上,那一堆美女看得张宁数都数不过来了。
可惜,管亥一脑热血,已经刹不住,无心听张宁什么了,大刀挥得老起劲了,就是刀刀落空,要么被黄忠躲过了,要么被黄忠硬碰硬,擦出一阵刀光火花。
“宁儿,你不用担心的,夫君我已经交代黄忠那老头了,让他下手轻点,管亥死不了。真的,你再皱眉头,我看了好心疼的,来,给本少主笑一个嘛!摘了面纱先,让本少主一赏你倾城倾世的芳颜。”刘禅厚着脸皮,拼出笑脸,和张宁套近乎,对于张宁的黄巾身份,刘禅并不在乎,刘禅的后院连曹操的女儿都容纳得下,区区一个太平道圣女,还塞不满刘禅的后院,刘禅恨不得亲自下了战车,去将张宁拉上车来,女人嘛,有时候嘴里不要不要的,但身体始终会很诚实,必须要有身体的接触,不定张宁没一会儿就软了,扑在刘禅的怀里,“宁儿,你怒瞪我做什么?你要不肯亲自动手,嫌麻烦,那本少主来帮你,甭管你想脱什么,本少主任何时间都愿意为你代劳,脱衣显瘦,真的,要不我帮你把披风脱了?这会儿,气又不冷,穿太多,影响我们亲近。”
刘禅看了看,最终还是放弃了下车,做男人要有点尊严,不能看到女人就扑上去,刘禅的车里还有一大堆美女呢,要扑也得就近扑,雨露均沾,才是刘禅保持后院平稳、柔和的秘诀,不能破了先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