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叔,别了,快住口,停下吧,你这是要了我的老命哪!我去,我进城,总可以了吧?大推每贴身,已经很累了,你还不让她歇息,要她晚上服侍我,岂不是要累死她?三叔,回家和三婶做个人吧,大推就让她在本少主身边躺着,睡她自己吧。”
刘禅好无语,这大嗓门张飞太莽撞了,这种事都能出来,激起一群美女的念想,搞得一群美女像狼一样,两眼放光,刘禅的日子还怎么过呀,刘禅再强硬,也架不过这么多的美女们,又不是铁打的,一旦操劳过多,有所磨损,事情就玩大了,
“还有你们,一个个的,矜持点啦,出门在外,你们这样豪放,我很难做啊,又不是没用水龙头浇过花,你们用不用时刻如狼似虎地盯着我呀?瞅你们的馋样,恨不得把本少主给吞了,本少主都虚了,心虚和肾腰虚,啥都虚。”
刘禅不敢造次了,碰上张飞这莽夫,一物降一物,刘禅真怕张飞乱话,坑死了刘禅。
张飞看刘禅愿意入城,刘备吩咐的事情有个交代,也就不多刘禅了,刘禅从就在刘备身边长大,能混成这个样子,张飞觉得很了起了,一般的孩子被生神力的刘备砸一二次,估计都得夭折,刘禅命大,没被砸傻,还越长越帅气,吸引了一大堆美女,害得张飞好后悔,当初怎么就没把张苞这子往死里砸呢。
还是刘备高明,难怪桃园结义,刘备能当大哥,稳居三兄弟之首,教育儿子,一套一套的,跟家里的夫人们一样,女人如衣服,也是一套一套的。
这本事,张飞一辈子都学不来,张飞顶多就吼吼张苞,再不听话,只要打不死,就往死里打。
“大哥,阿斗带来了,你别动气,阿斗刚才打赢了呢,毫发无伤,揍得吴懿嗷嗷叫,还把妹妹嫁给阿斗呢,和东吴的孙权一样,这叫赔了夫人又折兵,俺在这先恭喜大哥了,又得了一个好媳妇儿。”张飞来到刘备面前抱拳,拼命地给刘备挤眉弄眼,收了刘禅的十来坛酒水,又是自家大哥的儿子,总得刘禅几句好话,不能拆了刘禅的台,张飞看似大老粗,其实心里早有衡量,有刘禅打下的基础,搞定了吴懿,得了吴懿这大舅哥的助力,再想推翻刘璋,易如反掌了,张飞最怕的是刘备心软,动不动抹眼泪没事,别不忍心下手啊,想当一方大佬,就要和曹操学,心狠手辣,偶尔还喜欢梦中杀人,错杀更是频频出现,毫无悔过的觉悟,“大哥,吴懿都把妹妹嫁给阿斗了,要不你也收拾收拾刘璋,让这鸟州牧跪下去喊爹,大哥收了刘璋当干儿子得了,然后父继子业,接手益州便名正言顺,顺理成章了嘛。大哥要是太斯文,下不了手,就让俺来好了,俺一矛就能捅得刘璋茅塞顿开。”
六六六!
张飞张翼德,这话得够霸气。
刘禅差点忍不住,瞅着刘璋笑了。这年头,要有眼力,打不过别人,为了保命,就该把地盘拱手让人嘛,像陶谦一样,还能搏一个好名声,安享晚年。
“翼德,休要胡言,刘益州是备的亲侄子,他爹有恩于我,我怎么可能恩将仇报?你这话,诛心了,这是想陷害我于不义呀?不准再提此事,否则百年之后,我无颜去见刘幽州刘君郎。翼德,刘益州刚才已经误会我了,这益州待不下去了,你先下去整顿兵马,等下我们连夜出城,还是回去荆州,投奔刘荆州吧。”
刘备愁死了,离开益州是没可能的,空手而回,不是刘备的作风,但又不要硬来,欺负刘璋这个后辈,会让曹操和孙权耻笑,干啥啥不行,刘氏内斗第一名,那样刘备跳进黄河,怎么洗都洗不清了,刘备先把张飞这大嗓门支开,摆出姿态,益州无论以什么方式送到刘备的手里,刘璋必须心服口服,绝不会污了刘备的名声,
“阿斗,你冒冒失失的,不但没有留在荆州,帮助你二叔操持事务,还带着一群美女来攻城,你真是气死你爹了,你以为你有一点气力,就能够胡作非为了?居然自大到去和吴将军比试,吴将军若不是看你年轻不懂事,故意留手,你已经死上一百遍了,还不快跟刘益州和吴将军赔礼道歉?”
刘备这话得刘禅一阵委屈,就吴懿那点实力,刘备睁着眼瞎话,还的这么过分,夸大了啊。
真要不留手,现在吴懿的尸首已经凉了。
道歉是绝不会道歉的,至于刘备回不回去荆州,刘禅管不着,刘禅惦记的是吴懿的妹妹吴苋。
“爹爹,你刘璋这人,和刘琮还有我,年纪差不多大,怎么就能摆出这种臭脸谱?偏偏你还能忍着,在益州等这么久。三叔得对,你早该出手教训刘璋了,这汉室下是刘氏的,他刘璋管不好益州,就让开,滚一边去,姓刘的人多了去了,又不缺少他刘璋一个,像刘琮识趣还好,退居二线,当一郡城的太守,慢慢积攒经验,往后还是一介人才。刘璋真要不听劝,头铁硬磕,跟爹爹作对,就让三叔一矛捅了嘛,杀了刘璋,塌不下去。爹爹不好动手,那我来,我不怕当恶人哦。”
刘禅看着刘璋气得发紫的臭脸,心情很不爽,才不给刘璋面子呢,刘禅只是熊孩子,这刘璋分明就是败家子,刘焉入蜀创下的大好基业,没几年全让刘璋败光了,好好一个益州,再让刘璋玩下去,早晚落入张鲁或南蛮饶手里,甚至被曹操偷偷阴了去,都不足为奇,既然刘璋守不住益州,肥水不走外人田,还不如便宜了刘禅和刘备两父子,
“至于我那大舅哥,赔礼道歉个锤子,我真要向吴懿弯腰低头,他估计会吓到晚上睡不着。不过,爹爹提醒了我,是该和大舅哥亲近亲近,我们家的儿媳妇还在大舅哥家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