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咏鹅?你想吃烤鹅?哈哈,你是刘皇叔之子,家里还愁吃喝么?看来我是嫁错了,跳入火坑了。幸好,我不爱吃烤鹅,有莲藕啃就行了,我减肥。”吴苋一开始以为自己真的听错了,刘禅这贵公子是真想吃鹅了,然而媚眼轻抬,发现刘禅的嘴角带着笑,满脸都是戏谑,吴苋才明白上当了,这哪里是咏鹅,分明是刘禅想调戏她,说她长得像鹅一样肥美,和池塘里的荷茶相辉映,吴苋赶紧举起小拳头,轻锤了刘禅几下,心里又挂念起那几句荷花的诗句,便催促刘禅再念一遍,“啊,你在骗我?好你个刘禅,看我不锤死你,吃我的小粉拳拳。快说!坦白从宽,刚才那四句诗赋到底是什么意思?快念一遍,本小姐才不相信全是鹅鹅鹅。”
吴苋的娇嗔,看得刘禅呆了,这女人到底是怎么做到的,每一个举止像极了荷花,静若荷花亭亭玉立,动如荷花轻风拂过,身上又有荷花一般的清香,刘禅不由地抱紧了吴苋,生怕怀里的仙女飞走了,刘禅不忍吴苋皱着眉眼,这一回乖乖地把咏荷的诗又抄读了一次。
“好!别闹哟,我说,我说还不行么?你再不收起你的小拳拳,我可要给你挠挠痒了哦。乖,别动,在我的怀里躺好,还听不听咏荷了?”刘禅吓唬了吴苋一下,发现吴苋果然老实地收了手,刘禅两眼大放精光,没想到吴苋这么好忽悠,刘禅的嘴花花起来,胡乱曲解咏荷的四句诗句,唬得吴苋认真聆听,刘禅的双手却明修栈道,暗渡陈仓,偷偷地环扣在吴苋的小腰上,开始游走,“接天莲叶无穷碧,映日荷花别样红,这二首诗说的嘛,就是本少主的夫人们像莲叶一样,无穷无尽,排成长队能接到天际,而本少主和你们没羞没臊的生活,日后就和荷花一样红红火火,粉粉嫩嫩。小荷才露尖尖角,早有蜻蜓立上头,则容易理解多了,有人就跟小荷花一样,身上某些东西才露尖尖角,已经被蜻蜓点水一般在上面摸过了,哈哈,没错,本少主说的是你的头,好像莲蓬哦。”
“哼!刘禅,你又骗我,荷花就是荷花,我就是我,哪有你这样解说的,你当时在池塘边,都还没见过我,你怎么知道我梳的是什么头?油嘴滑舌的,狗嘴里吐不出象牙,人家不陪你玩了,留你一个人在这里想你的大肥鹅去吧。”吴苋把咏荷的诗句记下了,对于刘禅的解读,权当耳边风了,准备留着自己慢慢品尝其中的奥妙,能嫁给刘禅,吴苋已经隐隐感受到幸福的味道,然而吴苋知道她和刘禅始终要走出吴府,以后要面对的人生,是否如现在坐在池塘赏荷一般美好,吴苋的心里就没底了,吴苋不在乎刘禅娶她,没有大操大办,她本来就不爱热闹,只是有点担心她走后,留下吴懿一个人,孤苦仃零,刘璋已死,吴懿没了靠山,日子肯定不好混,“你先坐一会儿,我到房里收拾一下,我真的得跟你走么?那我哥他一个人怎么办?我就他一个亲人了。”
“傻丫头,还叫刘禅?喊一句夫君来听听,不用去收拾东西啦,跟了本少主,啥东西没有?就你哥吴府里的这点东西,本少主除了你,没一点看得上的,统统留下送给你哥得了。苋妹妹,你肯定要跟我走的啦,到了家里住进后院,还得给我生猴子呢。”刘禅用手轻轻地刮了吴苋的小鼻梁,女人真是奇怪的生物,有了夫家,就会开始为自家的男人着想,嫁给了刘禅,还想着把家底也给带上,吴苋的好意,刘禅只能心领了,刘禅的战车里根本没有多余的空间,一堆美女都快站不下了,就吴苋的那点嫁妆,还不如赏给吴懿,让这便宜大舅哥心里暖和点,没觉得嫁了一个妹妹,连老本都赔光了,“至于你哥,你就别操心太多了,他一个大男人,哪里会过不了,再说了,你嫁了我,你哥当然得帮我效力,跑来我麾下做事,当一个有油水的肥差军职咯,不然我们的幸福生活从哪里来呀,全靠你夫君娶的夫人们足够多,拉帮结伙的美女一多,谁都得供着,让我们好吃好喝,开开心心地挥霍。”
刘禅没有向吴苋承诺太多,对吴懿的安排,始终得看吴懿的实力,若是吴懿强如黄忠、太史慈、魏延这些武将,刘禅同样不会埋没吴懿,后军的粮草官,谁都能当,可冲锋陷阵,统领大军的大将可不是随手一拉就有的,刘禅能答应吴苋的是不会让吴懿一个人流落在外,艰难过活,日子都混不下去。
其实,吴懿还是有点底子的,至少吴懿能撑住刘禅一锤子而不死,仅仅只是身负重伤。可见有培养的价值。
“夫君,妾身知道了。多谢夫君,往后只要夫君不嫌弃,妾身这身蒲柳之姿,就献给夫君了,侍候夫君一生一世。”吴苋害羞得脸红,一对玉手紧张地搓了搓衣角,生怕说太多,惹刘禅不高兴,毕竟女人在这世道,言微人轻,过多干预刘禅的决定,替吴懿谋划前途,难免会引来刘禅的猜忌,甚至不喜,狠一点的男人,直接把吴苋打入冷宫,对吴懿永不启用都有可能,因此吴苋满脸写着担心和恐慌,希望刘禅能带走吴苋的同时,也把吴懿带在身边,哪怕一时之间,刘禅还没决定是否任用吴懿,“夫君,那我们什么时候走?最好和我哥打个招呼,我怕他干着急,不敢来找夫君相助。”
吴苋和吴懿好歹相依为命多年,吴苋不知道刘禅会在益州逗留多久,她最怕刘禅走得急,搞得不辞而别,未能再见吴懿一面。
“苋妹妹,你真乖,声音好甜哦,说得本夫君的身子都酥硬了。良辰一刻值千金,当然不能再拖了,我们现在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