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延咧嘴一角,这张任听不懂人话,那就拿张任来练刀,在军营里一个人都闲到刀法生疏了,魏延平时不喜欢和甘宁切磋,甘宁耍无赖,变装似的不停切换兵器,魏延每次都打得憋屈,一刀砍过去,谁知道下一秒,甘宁掏出来的是什么?
“兴霸,你先站一边替我把把风,要是主公或汉升来了,千万要打声招呼,我好出尽全力,现在嘛,就让我来戏弄这不知好歹的愣头青,回头请你喝酒。”魏延越过甘宁一步,挡在前面,生怕张任这对手被甘宁抢了,人家张任一个人来的,要是给甘宁抢了先,动起手来,魏延拉不下脸面,人多欺负人少,以二打一,打赢了也不光彩,魏延已经欠甘宁好几顿请客喝酒了,债多不压身,还脑子灵光一闪,和张任打起赌来了,“赐教?呵呵,谁和你玩客气这一套?我魏延可不白白出手,我的刀法是祖传的,要和你打可以,咱得添点彩头,要是你输了,就得请我还有兴霸喝酒,好好搓一顿,怎么样,来不来?”
魏延两眼放光,像大灰狼在忽悠小白兔,等着张任踩坑,好打败张任之后,让张任垫还酒钱,自己还能噌吃噌喝一顿。
“可以,魏将军,那你输了呢?你就不跟我抢当先锋了吧?”张任情商不高,但智商绝对不低,在张任眼里,魏延真的赢不了,张任又不图魏延的酒钱,只希望魏延能收敛,不为了先锋的职位跟张任闹掰。
投奔主公,能力大小是一回事,更加讲究先来后到。魏延在刘禅干久了,张任只是新来的小白,张任不想把彼此的关系弄得太恶化,伤了和气,抬头不见低头见的。
“嘿嘿,小子,够狂妄呀!告诉你,我魏延从来没输过,所以你多虑了,等打过便知你刚才的问题,有多么可笑。”魏延闻言,一股怒气直窜,眼角瞅见甘宁这锦帆贼在一边偷笑,魏延忍不了张任这直男的性子,一柄大刀舞得虎虎生风,就冲了上去,“大言不惭!张任,吃我魏延一刀!只要你能撑过我十招,就当你是个汉子,让老子看看你的枪法如何,别只会耍花枪,丢人现眼。”
魏延的刀法,得过黄忠的指点,大开大合,魏延的气力不如黄忠,走的是刚猛风,但魏延身强力壮,刀法舞得缜密,滴水不露。
张任早有准备,一杆银枪反手一抖,犹如蜻蜓点水般捅了出去,枪尖正中魏延的刀锋,这第一招称之为过招,往往是试探,彼此测量一下对方的力道和气势。
魏延的大刀被张任给打偏了,劈在了张任的左侧,顿时更气了,刚才这一刀,魏延可没留手,想的是震飞张任的兵器银枪,让张任赤手空拳,承受一切的挨打,可惜未能如愿,魏延的脸渐渐阴沉,黑如抹布,气势凝聚,强过乌云压城,还隐隐带着一丝血怒的杀气。
“好!有一把刷子,再来!呼呼!”魏延的刀锋一转,改竖劈为横砍,朝着张任横腰砍去,两将切磋,角力的东西多了去,有气力、招式、内力,甚至是彼此的属性克制,总之未打到最后,鹿死谁手,还真不好说,“张任,亮出你的绝招吧,否则你怕是没机会出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