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宰治和江户川乱步看着面前的白兰,忽然之间失去了自己的判断能力。
明明之前的作为,就是一副想要针对他们的样子,可现在的说法,却又像是想要对他们表现善意。
而更可怕的一点是,不论他们谁,看到白兰杰索的表现,都有一种明确的想法。
这个人说的话,全部都是认真的。
他是真的觉得自己是在表达善意。
白兰推开自己办公室的门,巨大的,一整个墙面的监控显示着森鸥外被带到了房间里的样子,他伸手一指,“对了,为了表达我的善意,这个拿着球棍的小人,对,就是他,我把他的命送给森医生当见面礼,你们觉得怎么样?”
在太宰治看着白濑举起球棍时惊慌的样子,白兰摆了摆手,“没关系没关系,我已经通知了你们的另一个大家长,森医生的所在,所以,森医生很快就没事啦”
森鸥外差不多把白濑的所有消息都掏了出来。
白濑作为一个小小的,被高濑会随意捡回去的孩子,能知道的消息也不过如此。
高濑会似乎是被外来的势力吞并,然后,为了能尽快的了解并且入手横滨的势力,吸纳了不少无家可归,又或者说,是在这场战斗之中,失去了自己定位的人。
他们或许之前有不少的黑点,但是身上也多少回有可以用的地方。
不论是手上的渠道,各种三教九流的消息,以及五花八门的能力。
而白濑,也是其中之一。
他向高濑会提供了中原中也的弱点,提供了森鸥外的消息,然后,换来了自己亲手虐待森鸥外的机会。
而带着森鸥外过来的几个人,就是跟着他一起过来的,上面的人给他安排的护卫。
虽然这些护卫一言不发,只会执行命令,但是这对于一向生活在底层,除了面对羊之外,几乎很难得到肯定与尊重的白濑而言,已经是难得好用的家伙了。
“喂,差不多了,把我准备好的东西给他拿过来。”
白濑将染上了不少血迹的棒球棍丢到了一边。
那上面,多半是森鸥外的血迹。
他双手因为之前的混战毁了,这会变砸断了森鸥外的腿,即便是骨头已经枝杈了出来,他也没有丝毫的停止,直到将森鸥外的小腿敲得血肉模糊,显然,如果没有异能力的情况下,森鸥外或许下半辈子都只能截肢了。
而已经截肢的白濑也十分清楚,失去的肢体,可不只是代表了永远也回不来的东西,还有那永远都会伴随着自己一辈子的痛苦。
明明已经失去了那个部位,那个位置却依然能够感觉到冷,感觉的到似乎永远也不会停止的痛苦。
而他要害的他失去了双臂的森鸥外,体会比他多上千八百倍的痛苦。
只有这样,他才能够,让自己心中的痛苦得以喘息。
但是,刚刚兴奋完毕,白濑并没有得到自己想要的东西。
他抬起头。“喂,我说了,给我拿电锯过来。”
四个侍卫没有动。
“我在命令你们,你们没有听到吗?”
白濑感觉到了莫名的紧张,喉咙发紧。
森鸥外低低的咳嗽了几声。
他一直在忍耐痛苦,明明没有叫出来,但是或许是因为喉咙过度紧绷的缘故,这会他的嗓音听起来几乎像是撕裂了一般。
“他们当然不会帮你。”
森鸥外笑了出来,“如果,你知道的只有这些的话,那么,你的剧目,也可以结束了。”
一边发泄,一边喋喋不休的发泄着自己最近以来的怒气的白濑忽然意识到,自己或许是说的太多,又太过注意自己面前曾经让他感觉到生命威胁的森鸥外了。
在他没有注意的时候,到底发生了什么?
一个闪着浅浅蓝光的女孩子身影,在白濑的身后出现。
“既然你已经把最近的情况都说了,那么,你就没用了。”
爱丽丝手上多出了个巨大的剪子。
那是足以当做园艺工具的巨大剪子,而她也正是在刚才,趁着白濑没有注意的时候,剪断了这几个保镖颅骨和颈椎的交界处。
低着头的保镖,看起来真有气魄呢。
可惜,他们以后,也动不了了。
刚刚还在耀武扬威的白濑手上的球棒一丢,立刻以最快的速度跪在了地上。
“请饶了我!我愿意用自己的双腿来做赔偿!”
足够识时务,从来都是白濑可以在混战的人群之中,以几乎没用的家伙一直活到现在的关键。
但是可惜的是,森鸥外可不打算放过他,“建议不错,但是可惜,你太能蹦跶了。”
爱丽丝笑了一下,对着白濑伸出了自己的剪子。
而与此同时。
厚实的墙壁,忽然传来了一阵震动之声。
已经痛苦的满脸都是汗水的森鸥外,同爱丽丝一起,看向了墙壁的方向。
烟尘弥漫。
片刻之后,墙壁宛如豆腐一般,平整的滑落在了地上。
爱丽丝瞬间消散成了蓝色的光点。
而与此同时。
福泽谕吉那张英俊而端庄的脸,出现在了半张墙壁之后。
施暴之人快步的跑上前,抱住了福泽谕吉的大腿,“请不要杀我,他才是那个害我变成如今这样的恶人!我只是报仇罢了!”
福泽谕吉丝毫没有听的打算,他的视线,落在了森欧外血肉模糊的双手手腕和两条小腿之上。
黑色的发丝黏在脸上,森鸥外露出了个苍白的笑。
“啊,真是久违呢,福泽阁下。”
以后白濑不会出场了,其实如果不是他废话够多,见不到社长就死了。
昂,大家集体爆炸为啥啊……讲真的森医生就是那种,只要利益足够,卖身都没问题的类型,足够多让他女装跳脱
舞都没问题,更何况他还有与谢也完全就是仗着这个才胡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