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司里知道这件事的人只有虞清酒一个人,这件事一定是她做的。
“说,你为什么要这么做。”夏晚春在秘书专区看到了虞清酒,直接攥住了她的衣领,“你的心思怎么可以这么歹毒,用这些东西来中伤我,难道你就这么恨我吗?”
虞清酒冷哼一声,狠狠打了一下她的手,“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那件事只有你知道,不是你做的还能是谁!”夏晚春在气头上,哪里还顾及到自己的人设,一股脑地冲着虞清酒吼。
“你有证据吗?”虞清酒笑得明朗,分明就是在逗着她玩。
“凡事都要讲究一个证据,先前你尚且可以空口白话把脏水泼在我身上,现在有人拿出证据证明你的为人,怎么就成中伤歹毒了,明明就是你做贼心虚。”
夏晚春余光瞥见了什么,忽地一改嚣张的态度,掉着眼泪,“清酒,以前的事情都是我做错,我也和你道了歉,你现在为什么要无中生有污蔑我的名誉,你这样是要逼着我去死吗?”
虞清酒反应比她想象中快,转头看着贺随舟,一本正经道:“贺总,她泼我脏水。”
贺随舟目光沉沉,不屑于看夏晚春一眼。
内部网闹得沸沸扬扬的事他有听说过,先前虞清酒被诬赖的时候,他就猜到是夏晚春捣鬼,只是他的攻击点落在了夏家。
“谁给你的胆子,在我面前蹦跶?”贺随舟这话透着强大的威慑力,压得夏晚春惊恐地后退了好几步,整个人头皮发麻,暗自后悔自己的冲动,哪里还敢为自己辩解。
“看来夏家的教训,还不够让你长记性。”贺随舟眼神里有戾气崩出。
夏晚春整个人猛地一震。
夏家早就破产,只剩下一家小门店在市混顿饭吃。但前不久门店却有好几个客人闹事,接二连三地坏了名声,还在一个深夜,门店被砸了个稀巴烂,夏家的唯一收入途径顿时没了。
这也就是为什么夏晚春甘于去应酬肥头大耳的客户,以及费尽心思勾搭贺昔楼的原因。
当时她还以为是夏家运气不好,现在看来竟然是贺随舟动的手。
夏晚春脑袋转动着,整个人如坐针毡,忍不住战栗。
“现在,到大门口喊一千遍虞清酒对不起,否则立马给我滚出贺氏!”贺随舟这话不容置喙,气场震得夏晚春险些没忍住跪了下来,哪里还敢站着,连忙跑下楼。
虞清酒暗爽。
这回夏晚春在公司里可得出名了。
不过
“你对夏家做了些什么?”虞清酒抬眼看着贺随舟,脱口而出,“而且,按照流程,你怎么也该听听我们俩各自都说了些什么,这样显得你很武断。”
“没什么,只是让夏家回到该呆的位置。”贺随舟随意道,“这样的人,还不配让我浪费时间。”
他越是不说,虞清酒就越是好奇,跟在他后面进了办公室。
“你就告诉我吧。”虞清酒声音细软。
“你的心思该放在哪里,没有点数?”贺随舟语气有些不悦。
不说就不说。
虞清酒吐了个舌头,回到岗位上继续工作,手机一亮,是安妮发给夏晚春在楼下呐喊的痛苦抓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