市的天气远比贺氏大楼楼下的风吹的更加寒冷。
刚下飞机的虞清酒缩了缩脖子,收到谢雨霏的消息之后,她顾不上回家换身衣服,便马不停蹄地离开贺家,坐上了来市的飞机。
眼下,她的身上穿的还是单薄的职业装,甚至领口的扣子都被贺随舟扯掉了一颗。冷风灌进虞清酒的脖子里,她不禁打了个寒战。
但是现在不是抱怨天气寒冷的时候。她心中暗自想到。
此时的妈妈还不知道被关在什么地方,很可能被贺昔楼这个人渣挟持着。她一想到这,就不禁恨得牙根痒痒。
贺昔楼明明知道,对于虞清酒来说,母亲就是她生命之中最重要的人。这个贺昔楼,口口声声地说着喜欢自己,其实根本就是在满足自己变态的私欲。用妈妈的安危威胁自己,真的是太无耻了!
她一边想着,一边叫了的士,向谢雨霏给她的那张纸上的地址赶去。尽管这样冒冒失失的过去对于她来说实在太过危险,但是只要一想起妈妈的处境,她也顾不上这许多了!
另一边,病房里的贺随舟正在低头处理着公司的文件,突然敲门声响了起来。
“进来。”
走进来的小苏毕恭毕敬道,“贺总下午还要去公司吗?”
“去公司?”贺随舟皱了皱眉头,“不是叫”
话说一半,他突然停了下来,抬起头,脸色铁青,“你怎么在这,不是叫你看好虞清酒吗?”
“虞小姐?”被问到的小苏一头雾水,“早上司机没有把虞小姐送来吗?”
“我是问你虞清酒现在去哪了!”贺随舟死死盯着站在面前不知所措的小苏,一手将手里的文件重重摔在了眼前的桌子上。
这个女人。贺随舟眼中的阴翳越来越深了。
什么时候她才能真正学乖呢。什么时候她才能真正相信自己呢。贺随舟的瞳孔漆黑,深不见底,翻涌着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
“给我准备车,”他一边说着,一边不顾身上的伤口,利落的套上了外套,“联系安妮,问问她知不知道虞清酒去了哪里。”
站在一旁的小苏踌躇着,“贺总是打算要回公司吗?可是您身上的伤”
贺随舟回头瞥了一眼,“我为什么要把虞清酒交给你,真的是为了让你看住她,怕她逃跑?就凭她那点本事,真的以为能逃得出贺氏集团的手掌心?”
“让看着她,是因为在她身边觊觎着她的人太多,让你保护她的安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