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清酒不知道当时爸爸是怀着什么样的心情写下这句话的,但是这句话显然是给她和贺随舟留下了巨大的信息。
爸爸写着,墓室里的生门后面藏着最后的宝藏,但是这个门只能用第一个开门的人的血才能开启。
最后这个宝藏相信就是贺随舟想要去找的东西,也是这么多年来让国的人趋之若鹜,吸引他们的东西。
就是这个东西一直威胁着自己得生命。
虞清酒想着。
但是这个门要第一个开门的人的血才能开始,那么第一个开门的人就是虞清酒的爸爸,所以这道门要用虞清酒爸爸的血才能开启。
但是虞清酒的爸爸早就已经去世了,那么这道门就再也不能打开了。
但是虞清酒转念一想,又觉得根本不对。
如果这道门真的只能用爸爸的血开启的话,那爸爸就不会跟贺随舟说,让他保护自己。
自己也不会受到那么多的追杀,因为爸爸已经死了就可能再有人能够打开这座宝藏。
但是爸爸却是这样做了。
唯一的可能性,就是自己是爸爸的女儿,两个人的身体里流着相似的血脉,如果用爸爸的血能打开那座宝藏的大门,那么用自己得血也能打开那座宝藏的大门。
但是这件事爸爸是怎么知道的呢?虞清酒又重新把日记翻了一遍,并没有找到相关的线索。
难不成是他们根据古墓里面的情况来推测的吗?
虞清酒这样想着,却又摇了摇头。
这件事应该不是这么简单的。
因为她已经看过了爸爸的整本日记,如果这本日记不是爸爸亲手写出来的话,那她肯定认为这本日记根本就是一本小说。
里面的内容都太过不真实,一次次挑战着人类来自科学的常识。
这座古墓里面的事情已经不能被当做常识来推理了。所以爸爸之所以觉得虞清酒的血也能作为打开宝藏的钥匙,肯定是有更加确定的理由的。
虞清酒看完了这本日记,她头痛欲裂。太多的信息一下子涌入她的脑子,她的脑海中一片混乱。
一天在浑浑噩噩中过去,她呆呆的看着那本日记,在桌子前面坐了一个下午。几个小时的时间很快过去了,还没等她从震惊中苏醒过来,贺随舟便下班回到了家里。
看到虞清酒没在楼下,他没有在客厅停留,而是径直上了楼,来到了卧室,找到了正在发呆的虞清酒。
“日记你看完了?”贺随舟问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