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圆场向八方伸展布阵,东南西北以及各斜方位的领位是一具坐着的虎翼成年英招石像。
阵图以金木水火为主位,前为金,是为鸟翔阵。后木是为蛇翻阵,左水龙飞,右火虎翼。
主位阵又各自以青羽红尾的灭蒙鸟、尾有利钩身有横刺的钩蛇、人面蛇身伴六翼的化蛇、状如雕头犄角而食人的蛊雕排列布阵。
艮位云垂阵,乾位天覆阵,巽位风扬阵,坤位地载阵,而艮、乾、巽、坤皆以人尸首步兵排列。
看见眼前这一壮观景象,各弟子以及王室除了震撼还有熊熊怒火。
那艮乾巽坤四方位上的尸首赫然是各个门派弟子以及王室精兵。
“暗瘾!”胥光咬牙切齿地恨恨道,双拳捏得骨头发出脆响。
虽然一切发生在不属任何国的涠洲,但是是幽昌国作为东道主邀请各国前来,而一切正好都落入了暗瘾的圈套。
这一切的一切,与幽昌国的邀请也脱不了干系。别国以及门派可能口上不说,心里恐怕会对幽昌国意见大得很。
“怎么了,为何他们都站在那里不动了?”李子衿遥望过去,心里疑惑,虽很想一同跟过去,但是,她看了看了漆灵儿,还是选择信她一把。
“不知。”朗天摇摇头,也在等待着前方的消息。
那沈一鸣来回走动观察着圆场,发现圆场的布置实属奇怪,从未见过。除了尸首就只有中间一个雕像,也无任何神物。
要说那圆场稍微好一点的东西,也只有那些异兽,不过都已是死尸,体内灵气恐怕早已殆尽。
而一边默默站着的胥曳也在打量着场内,心里隐隐有点想法却始终不可确定出来。
而此时涠洲外,从各地各派的救援飞速前往涠洲中心,容不得耽搁一秒。
“别动!”胥曳暴喝一声,吓得那伸脚欲要跳下圆场的人一个激灵。
其余人被这一声暴喝吸引过去目光,那胥光更是,认为自己那不安分的弟弟是在抢自己光环。
“弟弟何须生怒,我相信那位朋友只是试探一下,可否是这样?”胥光扭头对那弟子面上带笑点了下头,那弟子连忙点头答应是。
“不过这样看来,似乎二弟看出点什么了?”
胥曳面具下的双瞳对视胥光,“惭愧双目拙劣,自然没有大哥看得通透。”
“呵呵,二弟说笑了。在场的恐怕只有沈兄能够看出一二了。”胥光话语一转转到沈一鸣身上。
那沈一鸣呵呵一笑,在众人诧目之下就将身边一个人推下圆场,“看不看得出不如舍身试试了。”一切都发生得那么迅速,只能听到那无辜的人一声惨叫。
而另一边以鸵围为首的余下异兽和这群人虽互不干扰,但鸵围在沈一鸣推下那人之后朝沈一鸣嘶吼了一声,利爪在地上踏了几下。
沈一鸣双眼微眯一下,“哼,区区畜牲也在教我做事吗?”他欲要凝气击向那鸵围,也不过是想那些兽类之前最靠近屏障,想必受伤也最严重,如此一来,倒生出教训教训那畜牲也给自己立下威严的念头。
“怎么回事?”沈一鸣惧惊,再次凝气却发现体内毫无任何灵气流动。而此时除了这圆场的人另一边的洛月瑾一行人也是这般。
突然间只觉得体内空了,经脉之间也无任何灵气流动,似乎和普通百姓并无一二。
“这怎么回事!”所有人心里生出一股子恐惧感,在这涠洲,没了灵气跟个蝼蚁有什么区别。为何突然之间灵气就消失,毫无一点前奏。
还没惊惧完,洛月瑾就听到那前方传来惨叫呼救声。听到神格里的英招喊自己快逃,洛月瑾慌不择乱地大声喊着让在场的人快点逃。
那前方只见沈一鸣几人奋力奔跑着,身后是圆场上那具具死尸。
就在他们灵气无法运用时那场上就传来奇异的咔咔声,只见那些死尸都僵硬地动了起来,随后动作变得流畅,从那圆场一跃而起直袭活人。
而一群人又没了灵气自然打不过已经是死过一次的死尸,只有奔腿而逃,这一幕实在是怪异得很,让人心里发毛。
那群死尸在身后紧追,前面一群人撒腿奋力往前跑,虽体内无灵气存在但体力仍然比常人好上许多。
而那些死尸看似无灵智实则见追不上他们时便从后面奋力一跃,一跃便是一大段距离,连着跳跃数下从几人头顶上越过,分为前后左右四批将所有人包围。
一行人没了灵气傍身累得气喘,此时又被死尸包围。洛月瑾警惕看着面前的死尸,心中惊骇。难不成,这些都是花门弄出来的。如此诡异的东西,难不成,花门真是一个邪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