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沉默多久，林漠突然清了喉咙，正色道：“说个正事吧。”

路非瑶正在往窗户边上挪动，以防止自己接触到他的气场而觉得寒冷，听到他的声音目光便不客气地扫向他，“什么事？”

男人看向窗外的目光又深又沉，一如他那入了海一样的嗓音，“那个卓然，是好人吗？”

目光微转间重新落到了路非瑶的身上，他说：“你和他们在一起这么久，应该有些自己的想法吧。”

“当然是好人了。”路非瑶毫不迟疑地肯定说道，“卓教授是个人才，学识渊博皮囊一等，连修养都是个值得夸赞的地方，怎么会不是个好人？”

“呵。”林漠一声嘲笑，“我怎么没觉得。”

“那是因为你不够了解他。”路非瑶脱口而出，抱着胸口一副不满的模样，“等你了解了你就知道那是怎样的一个好人。”

“看起来你似乎很了解那个男人？”他阴恻恻地问。

路非瑶觉得他现在的气场不对，但对了守护卓然的形象还是重重地嗯了一声，“这是当然，卓教授平常的行事风度我都看在眼里，当然比你要了解。”

虽然她这时候并不明白自己为什么要维护卓然，只是自然而然地就这么说了，大概是因为说他好话才会让自己以后的喜欢看起来不那么虚假？

“可惜。”他冷嗤一声，道：“他已经有喜欢的人了，你再了解人家也看不到你。”

“……”心下猛惊，路非瑶惊悚地看向他，不可理喻地问：“你胡说什么？”

她很有证据怀疑对方知道了点什么！

林漠垂眼冷笑，徐徐望向窗外，说一句，“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