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淡定地问完,接收到陆一衍投来的讶异眼神:“怎么这么惊讶?不相信?”
“之前小时来我这喝酒那次,我也和他聊了一些,我问他为什么一个人来喝闷酒。”
“他说最近遇到了一件让他感到十分艰难的事情,但具体是什么,他没和我细讲。”魏逸顿了顿,继续说,“后来我问他,既然感到艰难,为什么不尝试放弃呢?”
“他说,他特别珍视的一个朋友,很希望他能和他一起完成这件事情,他不想让他失望。”
魏逸回想着那天时屿说出这句话时眼神,柔和且温柔,像是午夜静静流淌的月光,是他平常从未见过的一面。
听完魏逸的话,陆一衍本来酝酿着醉意的双眼,陡然变得清醒了起来:“他真是这样说的吗?”
“不然呢?我又没喝醉,不可能幻听。”魏逸撇了撇嘴,意有所指地说,“我当时还很心疼他来着,想他哪个朋友这么迟钝,让他这么为难了都不知道。”
“那他还有说些别的吗?”陆一衍语气有些急切。
魏逸摆了摆手:“没有,一句多的都没有,你又不是不了解小时的性格。”
“也是。”陆一衍说着,眉间自然流露出一抹落寞。
“想知道的话,为什么不自己去找他?”
“他现在不在节目录制的地方,你看了热搜的话应该会有所了解,他现在的情况很艰难。”
“想找到他不难,我一般是不会随便透露员工信息的。”魏逸说着,叹了口气,“但我想,遇到特殊情况偶尔也能破一次例。”
陆一衍语气瞬间高亢了些许,带着压抑不住的期待:“你知道他住哪?”
“嗯,但要跨过他心里的那扇门,估计还是有难度,得看你自己了。”
“我会努力。”陆一衍坚定地说。
听完陆一衍的回答,魏逸斟酌着道:“也不光是努力,你得动脑筋,得用对方法,别老钢铁直男的思维。”
说完,他突然格外认真地把陆一衍上下打量了一遍,若有所思地说:“比如说,你有没有兴趣配合我一起演一场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