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了会儿,伸手拉住她的胳膊轻声道:“跟我来,我有办法。”
萧落一把挣开他的手,随着他向前并未多言。
齐承空空的双手,心道:她是真生气了,以后我在她心中的形象肯定跟那些脑满肠肥的嫖客一样了。
齐承在花船船尾放了一把火,用青树叶遮住,火势较小,烟却特别大,花船里面的人只知风花雪月,却根本不晓得外边着了火。
很快,这些烟就被望火楼观测到,等到花船上的人有所觉察的时候,潜火队派来一大队人马,其中为首的陈大人竟然还带来了齐墨之。
果然,搜救的过程中金业成赤条条地和几个妓女在床上纠缠被抓了个正着,齐墨之是一个极重礼法的人,看到本属名门的金业成低俗到这种地步,简直有伤风化,又想到他与自家妹妹有婚约,简直就是大逆不道,想到此,齐墨之脸变得铁青,手不自觉地抖了起来。
“救火啊,救火啊,咦!这不是金家公子,金业成吗?怎么连衣服也没穿,是不是烧坏了,还是嫌火太热了!”齐承大声地喊着,只怕周围的人不知道缩在被子里的赤裸男人是金业成。
金业成自知羞愧,蒙住脸不敢说一句话。
“瀚河你怎么在这里?萧姑娘也在!?”齐墨之问道。
“哦,我们路经此地,看到黑烟翻滚,就过来了。”齐承答道。
“看到黑烟还往过冲,烧到你怎么办。”齐墨之边说边给他擦掉脸上的灰,顺便检查他有没有伤到。
“我这不是想救人吗?”
“以后救人就去潜火队叫人帮忙就好,你自己逞什么英雄,把自己伤到可如何是好。”齐墨之道。
“知道啦,大哥!”齐承撒着娇拖长声道。
回府的路上萧落和齐承走到后面。
萧落道:“原来你早有安排。”
“我大哥一向与潜火队的陈大人交好,今早我知道他俩晚上约了一起下棋。”齐承道。
金业成的丑事被齐墨之抓了个现形,天还没有亮,金家公子被亲家哥哥抓奸在床的丑事就传开了,齐家必然是顾及脸面的,主动以此为由断了这门亲事,顺理成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