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惜见了凌安景,才反应过来自己是撞着他的伤口了,连忙拉开了两人的距离。
“你没事吧……”
凌安景摇了摇头,苍白的唇角弯了一抹几乎不见的弧度,“我以为,你进不来呢。”
洛惜抹了抹额边的汗珠,“京城人民热情似火,着实是招架不来。”
凌安景微垂目光,接着道,“没事,我出去一趟。”
洛惜不明所以然,只见他腰佩宝剑,气宇轩昂走了出去,外面熙熙攘攘的吵闹声戛然而止,忽而一切都变得静悄悄的了,针掉地上都听得见。
围观人群面面相觑,然后像是见了鬼一般一哄而散,更有甚者,已是小声哭泣起来了。
“快走快走!!”
“活阎王怎么在啊!”
门口又重新恢复宁静,洛惜已然呆住了。
她之前虽已听闻凌安景在京城风评吓人,今日一见,这吓人程度同传闻所言,可真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凌安景走回病室时,见洛惜一副呆滞,便道,“愣着作甚?”
洛惜微微回过神,不禁朝他竖起了大拇指,“兄弟,还是你这威力大啊。”
凌安景没有说话,只薄唇抿起,然后回了屋。
照例,换药。
凌安景按住了她的手,抬眸看她,“我自己来。”
洛惜收回了手,看着他动作笨拙地一点点把衣服褪下,可他才褪到一半,又停了动作,声音微哑,“你先出去,换个人。”
洛惜眉眼微眯,怀疑地看着他发红的耳尖,最后还是在他不容置疑的目光下出去了。
把郝宇叫了进去。
这男人怎如此在意这些繁文缛节?男女授受不亲?洛惜不禁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