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生了什么?
陶战漠然:“你觉得能发生什么?”
不过,陶泽不拘言笑,板着的脸,让陶战心里没底直打怵。
肯定出了状况,不然,他不会这付模样。
陶战,咳咳嗯啊……那个这个的,吭哧半天。
零八落地,把剪刀寻猫的事梗概了一遍,至于撞到四皇子,她含糊着一带而过。
更没提陶序那个疯子说“窥视了他,就要做他女人”这种令人作呕的疯言疯语。
……
说完了,陶战看向沉神不动,面若石雕的陶泽:“你为什么问这些?”
陶泽没正面回答,似乎暗暗吸了口气,又问她:“昨天,我是说行酒令时你醉了酒之后,夜宿在哪里?”
陶战心“扑”地漏跳一拍……
心里着实不爽,干嘛,查户口啊……
该不该说实话?
不能够,说了谁会信,保准会想歪。
一介女儿身,莫名其妙睡到了那疯子的寝榻之上,细想来,连自己都后怕。
她也想知道,到底怎么回事?
……
那晚的记忆末梢停留在行令的场景,好像辗辗转转喝下不少杯,头晕呼呼的,什么都不记得了……
隐约做了一个梦:自己的闺蜜,一会儿是霍霍,一会儿又成了笑靥诚挚的山上妃,还梦见了该死的韩国佬,无限放大的一张让她讨厌的俊脸……
本想着,有空去问问山上妃,为何自己宿在了陶序的寝宫。
难不成?
变态疯子是要对现他的疯言疯语?
想到这儿,陶战真怕了。
她脑子慌恐地回忆着身体有无异样……
各种细节想了个遍,心下舒泰踏实了。
结论是,绝对没有
她真身是学医,有没有那种事自然诊得明明白白。
虽然她的前身与现身清一色处女。
……
陶泽满腹心事……
陶战眼神游戈,吞吐着半天不回答,眉头又时蹙时拧的,敛着眼作思索状。
他的心,又凭添了块铅……
“我喝醉了,当时……真的什么都记不得了……”
陶战两一摊,坦荡荡抬眼接了陶泽郁结复杂的目光。
……
“你在山上妃的寝殿睡的?她送你回的仁杞宫?”
看似淡然一问,对陶战来说,恰如泰山,压得她窒息。
她大眼一闪,一脸无邪地点了点头。
五皇子陶泽眼眸飘过一片云,暗淡了。
他负起身,声线不带一丝感情。
“走吧,母妃找你有事……”
……
快到陶贵妃住的正殿大门,陶泽徒然停了步子,转过身。
低头木然地跟在他身后的陶战,差点一头撞到他怀里
五皇子面呈关切之色,双扶了陶战的双肩。
“妹妹,看着我。”
“听我说,不管母妃和你讲什么,都不要怕,我,我一定会替你解决。”
他轻轻晃了几晃陶战,直到她点了头。
陶泽笑了笑。
终于,他板结的表情鲜活了。
“贵妃姑姑,这是要责罚我,是吗?”
陶战怯生生地问。
“别想那么多,记住我方才说的话。”
……
陶贵妃靠了软枕坐在炕榻上,嬷嬷丫鬟们垂侍立。
陶贵妃一袭明黄色华丽丽的贵妃服,把弄着几只金色的指甲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