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眉楼的头牌,舞媚娘虽不是秦淮八艳之一,但凭借一身舞技,她吸引了五陵年少的追捧,继而在秦淮河畔立足,有望在下一年将秦淮八艳改写为秦淮九艳。
现在舞技若不吸引人,那她成为秦淮九艳的梦,可就破裂了。
因为除了舞蹈,琴棋书画诗酒花茶,她样样不是秦淮八艳的对手,根本不能与之相提并论。
而对眉楼而言。
舞媚娘若不能成为秦淮九艳,为眉头打响名头,吸引客人,那她也就失去利用价值了。
届时,眉楼必然不会让舞媚娘继续当清倌人——卖技不卖身的歌姬。
而是一定会把她的身体卖出去。
对于眉楼而言,舞媚娘的身体也是一笔很大的财富。
不少五陵年少趋之若鹜呢。
舞媚娘咬着下嘴唇,心中有很大的不甘。
她不想成为卖身的红倌人,因为一入红尘,意味着永世不能翻身了。
清倌人则不同。
虽然出身青楼的名声不大好,但身子是完整的,到时候有的是达官贵人迎娶。
舞媚娘很快知道自己想多了。
上面的消息很快传来,原来不是她舞不好,而是贵公子们玩手机上的游戏上瘾了。
“游戏?”舞媚娘一脸古怪。
究竟是什么游戏,居然比女人,咳咳,看她跳舞还好玩。
她倒是听说过手机,也想要一部,但一千两一部的手机太贵了。
她虽然是头牌,但卖身到了眉楼,客人的打赏,全部归眉楼,她留不下太多银子。
对下面的变化,石超他们一概不知。
他们现在已经沉浸在游戏中了。
“哎呀,怎么又撞自己尾巴了。”
“哈哈,看我这条蛇多长。”
“嘁,我已经柒佰分了。”
他们相互炫耀着自己的战绩,石超一听自己战绩最差,不由地有点羞恼。
他把手机一撂,“风流之下,玩什么贪吃蛇呀,大家喝酒,喝酒!”
谢鼎放下手机,长发一甩,“石兄,我看是你不行吧。”
“对呀。”
“女人有什么好玩的,整天玩都腻了。这游戏多新鲜好玩呀。”另一公子哥说。
石超不屑,“有舞头牌在,居然玩游戏,是不是男人?”
“舞姑娘又不让你玩,还不如玩游戏。”一公子哥低着头搭腔。
谢鼎抬头,建议,“不如这样,咱们来一把,分最低的喝酒。”
诸公子觉得这主意不错。
于是,拿起手机各自开始游戏。
结果不言而喻,石超是被抬进姑娘房间的。
王览与石超等人不一样。
近日,他不再留恋花丛,而是……
或在唐楼之上,参加诗会,听唐楼头牌诗诗姑娘同汇聚都城的风流才子吟诗作对。
或在秦楼之上,听秦楼的头牌顾琴姑娘弹琴。
做这些,倒不是王览改了性子。
他还是为了谢清姑娘。
王览决定提升一下自己的品位。
若不然,回头向谢清打电话,都不知道聊什么。
顺便,他还可以改一下自己在众人心目中浪荡子的印象,提高一下印象分。
别说,这一招还真有用。
王览把在唐楼听到的诗句、对子说给谢清姑娘听后,她饶有兴趣的聊起来。
或和诗,或做对子,一聊就是大半个时辰。
谢清姑娘甚至心向往之。
奈何她是女儿身,去不了青楼,只能让王览代劳,把她的诗、对子念给别人听。
为了自己的名声,她还只能让王览对作诗的人身份保密,只说是一个朋友。
王览自然乐意代劳。
只是,王览终究不是才子,不喜欢诗词,所以在诗会上百无聊赖。
至于诗词、对子,让旁边的仆人记下来即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