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啤酒?”
“虽然没有白酒劲大,但能喝个痛快,要多少有多少。”
夏屹安看着这火锅和的啤酒,别有意味的一笑。
“笑什么?”
“你是个神人。”
“神人?”
“其实第一次见你时,便觉得你的穿着打扮和我们大有不同,之后的几次接触,更是觉得你异于常人。还有这火锅,这啤酒,我竟然见未所见,闻所未闻。所以,我越来越觉得你是神人。你……”夏屹安顿住不语。
“我什么?”
“你不会是天上的神仙,犯了什么事被贬下凡的吧?”
安昱珩哈哈大笑。
“你别说,虽然有点离谱,但还真差不多。来,喝!”
冬日里,最惬意的无非就是吃着火锅,看着飘雪,两个兄弟天南地北说个痛快。
桌上的肉菜吃了个八八,空啤酒瓶也喝了满满一地。
“当”一声,夏屹安将自己的头抵在了饭桌上。
安昱珩以为夏屹安喝醉了,想着说点什么嘲笑他一下,谁知自己还没张嘴,他已低着头开了口。
“昱珩……”
“怎么了?”
“我今天是不是不该去将军府?更不该让她看到我?”
听到夏屹安的话,安昱珩才知道他根本没醉,不仅没醉还非常清醒。
“想听实话?”
夏屹安坐直了身子,拿起酒杯又是几口。
“说实话。”
“大哥你今天……确实不该来。”
问安昱珩的话,夏屹安自己心里早有了答案,现在听到他的答案,只觉鼻头发酸。他没等眼的泪流下来,已伸将它抹去,笑着望着安昱珩。
“接着说。”
“不管大哥你愿不愿意娶那个欢庆,毕竟你是娶了。疯丫头那句话说的好既然断了,那就断个干净。这样一来,对你,对她都好。欢庆想出让疯丫头献舞这个主意,那说明她知道你们两人之间有情。她嫉妒,所以才想尽办法羞辱疯丫头。”
安昱珩又给夏屹安满了一杯。
“俗话说的好,强龙难压地头蛇。就算疯丫头再倔强,她不过是一名武将的外孙女,而欢庆毕竟是当朝公主。不管是今晚的事,还是以后你们之间有任何往来,如果让欢庆知道了……她肯定不会对你怎么样,但对疯丫头会怎么样就不好说了。”
“她敢!!”夏屹安将的酒杯用力放在桌上。
“永远不要小看女人的嫉妒心。不是我吓唬你,女人的嫉妒心可以恐怖到你根本想象不到的地步。”
“昱珩,我是不是不该和父亲妥协,不该与公主成婚?”
“该不该得不是我能说的,毕竟你才是当事人。大哥……”安昱珩将搭在夏屹安的肩头。“过去的,如果能忘,就慢慢忘了吧。”
夏屹安听到“忘”这个字,笑了出来。
“忘?你真得以为我和她之间的事是我想忘就能忘,想断就能断的了的吗?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夏屹安的声音在笑,可听在安昱珩的耳朵里却已变成了哭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