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雨川慢悠悠地道:“长姐贵为雨夜城瑶晰公主,是何穿着打扮都改变不了尊贵的身份。”
萧毓一直盯着夜雨川都不见他有任何反应,此刻他却正在维护夜晰雾!她感觉心口的寒意正从未愈合的三角形伤口一丝一丝地透出来。
他是吃错药了吗?台下的传音和风无度也十分不解,夜雨川到底要干嘛!还没等他们多想,夜雨川竟又接着道:“今日缈薪公主确实与之前有所不同,可是伤已痊愈?”说完上前一步将夜晰雾拦向身后。
夜晰雾怕是被骗的多了竟长了心眼儿,还跟他耍起小聪明,居然未按照之前商量好的来说。可夜雨川这一伸手将夜晰雾向后拦过去动作在他人看来明显的袒护,传音差点一口老血喷风无度身上。更不用说萧毓此刻的心情,伤口随着呼吸一阵一阵钻心的疼。
雷冽明显不悦道:“公主脑伤确有好转,但重明当日添了新伤又受了些许惊吓,仍时好时坏,尚未痊愈。”
刚被夜雨川拦下去的夜晰雾这会儿平复了火气,又不示弱地向前一步站夜雨川身边道:“我见城主现下倒是挺镇静,没喊没叫的。到底是公主好转了还是根本就换了人。渺薪公主腰上的胎记是不会有错的,当众一验便知!”说完她嘴脸上扬转向夜雨川,等着看他做何反应。
夜雨川却只是站着面不改色。
这时台下传来一个苍老的声音,是大长老道:“我们不如先听听城主自己怎么说,若城主能给出合理解释,又何必多此一举。”
萧毓坐在冰冷的石椅上,作为话题的中心从坐上去开始到现在一言未发。即便是此刻。她依旧手捧城心石,紧闭着嘴巴。
台下的人都心知肚明,这个城主即便有暗影会保护其人身安全,实则她是不是渺薪公主都不过是个任人摆布的傀儡,由人争强。她又能说什么?大长老又何必多此一举,你瞧这么半天过去,她也没吐出一个字来。
夜晰雾得意一笑,道:“看来城主自己也说不清楚呢。但胎记不会假,还请城主出示胎记,自证身份。”
冷刃道:“城主为女子,女子腰间岂能当众查验。”
想从前,类似的话夜晰雾也说过,但此一时彼一时,此刻夜晰雾却道:“女子腰间按理是不应随意视于众人之前,但秉着为雨夜城负责,为全城上下安心,只能委屈城主。我身为雨夜城公主宁愿顶着冒犯城主的罪名,也不能眼睁睁看着雨夜城的未来交由于一不明来历之人手上。请城主出示腰间胎记,以证明身份。”
夜晰雾说完一甩手,台下早已被买通的一个二个地接二连三地应和道:“请城主以证身份!”
“请城主以证身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