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那个花魁,她还说只有花魁配伺候你,还说我啥也不是,呜呜呜。她怎么能这么说你呢,你在我心里怎么能和卖鸡的相提并论。况且....”
宫朝离惺惺作态的哭哭啼啼着,说到这的时候抬头看了一眼司乾季。
果不其然,司乾季现在脸色难看的很,已经不足以用便秘来形容了。
好家伙,这不会杀了花语泄愤吧。这也不能啊,今儿个你俩不还卿卿我我的嘛....
随着宫朝离停住,司乾季冷冷的看着前方,开口道:“况且什么?”
几乎是刹那间回过神来,宫朝离倒吸一口气的小声回道:“也没啥,就是说了句,是你未来的皇子妃。”
司乾季缓缓回头,看着她的目光仿佛要把她生吞活剥了般。
宫朝离吓得咽了咽口水,花容失色。不料下一秒就听见司乾季开口道:“就她?不配当本皇子的皇妃。”
继而逼近宫朝离打趣道:“你当花魁,莫不是对本皇子有想法?”
宫朝离看着他渐渐的离自己越来越近,连忙节节后退,甚至还害怕的拿起桌子上的两根香蕉打算护身,模样好不滑稽。
“你可拉到,我可是你嫂子。俗话说得好,兄长妻不可欺。你别乱来啊!”
“哦?四哥知道你在如此淫乱之地的话....”
司乾季看着她,笑的瘆人。
宫朝离被他盯得发怵,把手里的香蕉放下,绕了个弯走到一旁埋怨的开口道:“你烦不烦啊,我不就是出来玩玩吗?天天在王府里看着司予秋那张面瘫脸,我都快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