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下去没有见到孙朵朵？”两人几乎是异口同声问出这话。

小豆却是摇头：“我下去之后就见到许一和小曼他们，没见到朵朵。”

这点便是矛盾的地方。

虽然电梯有两处，但小豆和孙朵朵就像是完美错开了一般，这让人觉得奇怪。

曹恬现在已经可以说确定了凶手，但他是怎么办到的，还有待证明。而且实在不好证明动机。

最终曹恬是再次让小豆放心，便是跟着陈文意先出去了。

“老同学，看样子你知道了凶手是谁了吧？”陈文意此时出来是问道。

“没错，看来我们想到一处去了。”曹恬也是点头。“但是没有证据。我想你们警方第一时间比对指纹，应该只在房间里找到我妹妹的指纹。”

陈文意也是摇头：“我有信心在刑侦手段那块拿下他，不过有点慢。破解密室，是你们侦探的专长。”

曹恬却也是苦笑：“我可没当过侦探，而且这真的是我接触的第一件谋杀案。”

曹恬没把王晓涵的事件当成是自己经手的。毕竟算起来那顶多还是他调查员的本分。

“一样。既然你父亲是侦探，你肯定知道很多奇怪的手法。耳熟目染。”陈文意是拍了下他的肩膀。“我知道你想要什么。去吧，不过得带上我派给你的两个顽皮猴子。”

“张然和胜男？”曹恬却是一愣。

“警察才有执法权，你破解了密室，他们会写成报告交给我。”陈文意是露出狡猾的笑容。

曹恬倒是没想到这个在学校时有点耿直的陈文意现在倒是有点“坏”了。不过曹恬也明白这是必须的转变。要想抓到坏人，思维都要灵活一些，这陈文意脑子是真“活”了。

“好了，分头合作，来比一比。”陈文意此时看了看手表的时间。“天亮之前搞定吧，你也希望早点带你妹妹回家吧。我找动机，你找手法，看谁更快。”

曹恬倒是想起了在警校的日子了，虽然对于曹恬而言只有一个学期多一点。但陈文意那时候确实没少在“各方面”和他比试。

两人自然是各有千秋。

“师傅，没想到出了这么大的事。”张然此时自然是听着不禁挠头。他这人虽然因为做卧底沾了些社会上的习气，但其实还是满腔正义那种。“那凶手可有眉目了？”

王胜男此时倒是没说话，是在手机里整理着陈文意发给她的资料。显然她明白只有把凶手抓住才是最能帮助到曹恬的。

曹恬对于这两个“助手”的性子心知肚明，此时倒也是点头。

“凶手其实就是陶晶晶的父亲。”曹恬此时说道。

这一说张然是骂了一句畜生，就连王胜男都忍不住皱眉：“虎毒尚且不食子，他怎么会想到杀自己的女儿？”

“所以这案子有两个难点，第一是手法，第二是动机。”曹恬此时是补充道。“这次调查对你们帮助也很大。动机，证据两点缺一不可。就好比这起事件，凶手为何会狠到杀自己的亲生女儿，而且手法上来看，可以说不是临时起意，而是策划已久！”

就在这时王胜男手机响了，是接到新信息的声音：“师傅，错了。”

“什么错了。”曹恬却是一愣。

“你说他为何会狠到杀自己亲生女儿，这点错了。”王胜男此时亮了下手机。“陈队发来的，他不是死者陶晶晶的亲生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