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仅仅是为改名字改一个生活,而是为了摆脱那个仇杀,度过最危险的时期。
等待他自己渐渐成长起来,终究会了解结以前的恩怨和因果,一个带着仇恨而诞生的生命,成长起来总是伴随着畸形和扭曲。
可曾云风看来并不能像平常的孩子一样正常的成长。
自从跟他大B哥以后,他每天的事情就是拼命的补充营养,然后是学习,如饥似渴。
在整个汉文化圈子里,语言是一个非常重要的因素,即使方言说出来鸡同鸭讲,可同文的优势在这里体现。
凭借着曾经师娘冯蘅所教授的记忆法他很快就掌握了粤语这门方言,方言很快就将他融入到周边的世界之中,他不再格格不入。
现今的香江世界充满了暴力,秩序混乱,人们一边求生存,一边求生活。
剥削其他人的生活资料及生产资料总是比自己单单的去生产生活资料和创造生活产品要快得多。
这也就诞生了很多人根本不事生产,而趴在民众的身上吸血的团体。
曾云风知道这些人的诞生是畸形的,不仅仅是因为社会制度,也是因为统治者的放纵。
在这个时候这个时代应着那句话所讲的,白天和黑夜相对存在,只因他们有存在的理由。
这个身体刚刚十一岁,所谓的社团砍人,插旗,双花红棍,白纸扇这些概念,对于曾云风他来说,还太早,也太遥远。
大B哥看着跟在自己身后这个非常能吃的小孩儿有些头痛地摸了摸额头。
“大哥你这是收了一个饭桶啊,他总有一天会把你吃穷的!”大B哥的小弟阿中咕哝着说道。
“叽叽歪歪什么,闭上你的嘴,吃你的饭了!”大B哥打了一下阿中的后脑勺。
曾云风埋在吃喝的食物堆里,根本不想抬头,这个身体基础还是不错的,但是营养不良。
这个身体没有太多的先天疾病,骨骼发育良好,在饱饱的的吃了一顿之后,曾云风会开始武艺的修习,这是他在这个世界的立身之本。
“小子,你跟我,我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呢。”大B哥看着埋头猛吃的曾云风说。
曾云风嘴里嚼着食物,抬头看看大B哥说道:“我叫曾云风,我的父母都死了,我不想去孤儿院。”
大B哥看着这个年龄不大,可心思成熟的孩子,心中若有所思。
时间过去的很快,转眼之间便三年。
此时的大B哥正在他的场子里巡视着他所要罩的地方。
在曾云风在了解了大B哥他的一切之后,知道大B哥是一个非常有爱心的人,只不过因为年轻时的穷困,误入歧途,手中已经沾染鲜血,从此再也不能回头,改邪归正何其难。
在这个屋村的世界里,他看到了现在跟曾云风几乎是差不多大的孩子,但是他不知道这些人会不会走向和自己一样的路。
曾云风希望他们不会,这条路又艰又险,注定意味着身边的人都会为自己扛下不管他想不想扛的事情和压力。
至少这个身体的一切,在他来到这个世界的一刻都和过去划了一个界限。
他自己还有充足的时间精心准备,不至于贸贸然闯进这个已经形成特定规矩的江湖。
此时的曾云风已长到一米七的个头,对于一个十四岁的孩子来说,这个头可以说是一个小巨人。
曾云风接下了大B哥对于整个屋村的保护费收缴。
这也是曾云风对于这个行业唯一能够接受的工作,至于卖粉,走私军火,或者说利用其他人做皮肉生意。
这些在曾云风的世界观念里,几乎是不可原谅的,卖粉即使他没有残害他人的想法,可不轻易的举动也会变成谋害他人的行为,而唯一收保护费这个事情,是他目前觉得还可以理解和接受的事。
这个世界和时代的秩序混乱,整个屋村都面临着威胁,而他的力量就可以护着整个屋村的人不轻易受到其他莫名的清洗和侵害,给他们一个畸形的安定环境。
曾云风自己一个人,毕竟是势单力薄,他需要些志同道合的人。
历史给这片地域的人带来了没有办法拒绝的社会影响,而能够真正的将这些社会影响彻底消弭的方法,只有改变这个世界和时代。
改变世界单单靠一个人是没有办法做到的,曾云风他拼命地消化着自己能够得到的一切东西包括食物。
三年的成长,让曾云风的英语以及日语,闽南语和潮州话都在发生巨大转变。
他经常回去现在父母的坟前看看,看看这些曾经的家庭成员,这些人的死因,他已经弄清楚了。
一切源自于令人啼笑皆非的缘由,凶手也已经在帮派斗争中死去,一切就像是老天的玩笑,是来自命运的捉弄。
为了需要,他还学习了荷兰语、西班牙语以及意大利语。
曾云风需要跟很多的人打交道,解决沟通的问题是最基础的,知识积累对于日后的行事都会起到巨大的帮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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