晋南风着急道:“此生你都不曾想过回应,我又怎么敢奢望你这来生的誓言!”
“……”
“姜,既然今生注定守望,那你可不可以不要离开。你放心,从今往后,我一定不会再逼你回应我了。”
左姜满眼辛酸地注视着晋南风,最终还是点点头。因为她总是没有办法拒绝他,却又忍受不了他对别的女人的一点点温柔,所以她选择离开。
可是,直到这时她才发现,或许她与晋南风之间情感,早就已经超越了世俗的界限了。
第二天,晋南风对宰相宋文说:“左姜对国家有功,朕先前与他同游,现在头发都衰落了,不能用枢务政事烦扰她,选择善地来安置她,因此作诗篇来表达朕的本意。左姜感激得哭泣流涕,朕也为之泪下。”
宋文回答:“昨天左姜到中书省,手拿御诗哭泣,对臣说:此生余年,无法报答皇上,希望来世能为陛下效犬马之力。臣昨日听到左姜的话,今天又听到皇上的宣谕,君臣之间善始善终的情份,可以说是两全啊!”
晋南风点点头:“如此,此生就此作罢吧!”
黎王晋渊澄对此感到疑惑,他问无极:“无极,你有没有觉得,皇上对左姜总是有些特别?”
“这也无可厚非的王爷,左姜确实是个不可多得的谋臣。”
“本王说的不是这个!”晋渊澄站在亭子里看着天边的夕阳说:“本王总是觉得,皇上对左姜总是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可是却一直未能明白是为何!”
无极听得晋渊澄这样说,他问道:“那要不要属下去查?”
晋渊澄看向无极一眼,沉思半响才道:“不可打草惊蛇!”
“是!”无极得令下去准备了。
这日,左姜在府里的院子中陪着左玉蓉和左昊予玩耍。因为要扮男人,如今又是而立之年了,所以她为了不让别人起疑,给自己贴了个假胡子,方便贴合年龄假象。因此,此时看到的左右,就是这副样子的。
已然6、7岁了的左玉蓉,她在与弟弟左昊予玩耍时,也是处处照顾着他。
二人正在你追我赶之时,左昊予一个猝不及防的摔倒让左玉蓉急忙跑上前去扶他,却被一双干净的靴子突然出现在眼前给愣住了。
二人缓缓抬头看去,就发现左姜已经不知道何时站到了面前,左玉蓉急忙喊道:“爹!”
左姜微微一笑道:“玉蓉让弟弟自己起来好不好?”
“可是…”左玉蓉总是觉得,左昊予比自己小,得要好好的照顾他才行。
左姜却告诉她:“我知道你们姐弟感情好,可玉蓉好好想想,弟弟也不能总是遇到一点困难就寻求帮助是不是?咱们得让他学会依靠自己,在遇到困难之时,首先要学会自己想办法解决,而不是第一时间找人帮忙啊!你说是吗?”
左玉蓉仔细思索一番,也觉得左姜说得很有道理,便点点头看向趴在地上疼得两眼泛泪光的左昊予,问他:“昊予可以自己起来吗?”
左昊予看向左姜,嘟着嘴巴倔强地说:“我,我可以!”
左姜在一旁看着,微微点头,目视着左昊予从地上爬起,才蹲下来问他:“很疼对不对?”
左昊予点点头。左姜又问:“快看看可是磕破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