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自作自受，眼瞎以为你需要帮助。最无辜的是那些苗人。”

大概没想到她会这么说，在场的人都楞了下。

“如果今天阳平胜了，大祭司跟大长老还有他们亲近的人都会死。杀他们不容易，二长老的人也会死一大批。到时三长老无论帮谁损失的苗族内部。”

“到时你们实力大减就失去了谈判的资本，中原的盟约就是不签也得签，不遵守也得遵守。而那些普通苗人更无力反抗，最差还会沦为采药工具，有反对的可能还会被杀。”

“怎么会这样，我只是想给阿蘅一个交代，不会伤害苗族的。”二长老又开始喃喃自语。

“不知道你要给她什么交代，也不懂你们的爱恨情仇。但是如果你们之间是真爱，他爷爷强行介入。那欠你们的也是他爷爷，而不是他。”

“但是从他父亲的做法来看，他爷爷并没有苛待阳平。他的地位，学识，用度都不错。他有一半汉族血统，本来就不可能继承大族长。”

“而且这次偷了大祭司的秘药都没成功，可见蛊术的造诣远在你们大族长之下。这些事你不可能不知道，你就究竟为什么只有你自己心里清楚。”

“我、我……他们说只要交出下蛊的人，我的人还可以继续修炼蛊术。”

二长老已经不再争辩阳平母亲的事，也许爱一个人会让你盲从，但是一个长老不会真瞎。

“你跟他们拼完还剩多少人，再列几个名单说是杀手组织的让你处死你怎么办。杀不杀都是问题，失了人心，不杀人家也有借口对付你。”

二长老一大把年纪还这么天真，难怪澜枫要把这种怼他的活推给自己，是怪烦的。

“你的那位真爱，要是个寻求爱情的白月光，你把人家儿子好好的推往权力漩涡她就开心了。要是一开始就奔着权力来，那就更没资格抱怨了，成王败寇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