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宝鸭:嫩鸭切开背脊,抽去气管、食管、挖去内脏,剪去鸭脚,放入沸水中焯水捞出洗净,沥干水份。抹上酱油、黄酒等,鸭腹朝上扣入碗内。火腿、冬笋、干贝、香菇、栗子肉、鸡肫、鸡肉洗净切丁备用。糯米淘洗干净,加水蒸熟。热锅放猪油,葱姜略煸,烹入料酒,投入火腿、冬笋等一众丁,加酱油、砂糖,烧上味,与糯米饭拌和,填入鸭腹内。碗上用纸封好,上笼蒸酥后取下纸,置于盘中,原卤滗入锅中,投入虾仁、豌豆,烧开用淀粉勾芡,淋上明油,浇在鸭上即成!咸鲜味浓,香气四溢,滋味鲜美!
“收拾干净,哪里来的送到哪里去,也该给他们带个信,该来的总该会来的!”
骨节分明的手指轻轻弹弹衣袖上的浮灰,令和的眉头微微蹙了一下。
“你别走,你……别走……饶了我,饶了我,我只是听主子的话办事而已,你饶了我吧!”
柱子上的光头拼尽全力的再挣扎,铁链“哗啦……哗啦……”发出嘈杂的声响,撕心裂肺的吼声宛若从胸腔里迸发出来,带着深深的恐惧和绝望。
“你千不该万不该……”
“算了,说了你也不能活命,澄砚,去吧!”
“我错了,我错了,饶了我……我不想死呀……求你……饶了……啊……”
一声凄厉的叫声穿透耳膜,响彻整个地下室,惊起了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应该是角落的老鼠和蚊虫,令和放下捂着耳朵的手,轻轻揉了揉,说:
“不早了,该回去陪笙笙用饭了!”
“昨天才许诺,今儿个一早就言而无信,笙笙应该生气了吧?”
“……”
一路絮絮叨叨出了听风楼,正午时分,阳光正烈,炽热的晃眼,令和抬头眯着眼睛,望了一会儿,才抬步慢慢地向外走去,影子被踩在脚下,看不见丁点儿阴暗。
回到沈府的时候,赵伯早早的就等在了门口,笑眯眯地把令和迎了进去。
“今儿个天热,大公子还是在屋里歇着妥当,老奴一早上在门口看到好几个人都中了暑热,晕倒在路边,被人送去了医馆呢!”
令和用帕子擦擦额头的汗珠,附和地说道:
“赵伯说的是,我这出去了一趟,感觉都要被热化了。这不,赶紧就回来了,以后这天热呀,我就不出去了!”
赵伯满意地连忙点头:
“是呢,是呢,还是家里好,等会让人多给大公子的屋子里送点冰,可别热着大公子了!”
“多谢赵伯关心,我还未用饭呢,先进去了!”
“哦,哦……大公子慢走!”
赵伯佝偻着身子,恭敬对令和揖了一礼,那张布满皱纹的脸上始终挂着微笑。
“福伯,把午饭送到厅里,去叫笙笙来吧!”
厅里四角都放了冰桶,丝丝凉意沁来,舒爽了不少。
令和挽起袖子,把手放进铜盆里,慢慢悠悠地洗着,本就白皙的手指被水一映衬,显得更加白皙。
福伯略微踟蹰了一下,随即开口道:
“公子,姑娘用过早饭就出门了,现在还没回来呢!”
令和互相揉搓的双手一滞,转头望向福伯,有些诧异:
“笙笙出去了?去哪里了?”
福伯讪讪笑笑,点了一下头:
“姑娘是府里的主子,她去哪里老奴倒不知道了,不过天黑前她一定会回来的!”
“天黑?”
“她去干什么能去一整天?”
福伯面露难色,脸上的表情更加尴尬,只是嘴里说出来的话却十分维护沈之瑜。
“这老奴确实不知了,不过我们姑娘行事自来都颇有章法,不会干那些让人担心的事!”
令和问话的语气有些不善,福伯为自家姑娘抱委屈,她家姑娘性子娴静沉稳,嘴上虽然不爱说,但心里却极其有数,要不这么几年,一个十来岁的小姑娘,也不会把沈府打理的井井有条!
令和听出了福伯的意思,眸光闪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