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苏焕说的话后,祁薇停下了脚步,脸上有些难堪。
是了,他一直这般绝情,说走也就走了,也不在想和自己有什么牵连。
“你当真…”祁薇蠕动着嘴说出这几个字。
“祁薇,你回去吧,我们已经分开了。以后也不要在来找我了。”苏焕还没等她说话,就说了这一段话离开了。
她颤颤巍巍的,像踩在棉花上一样,就这样目送苏焕越走越远。眼泪模糊了视线,她本就觉得像踩在浮云上,现在更是觉得头痛欲裂,她直直往后跌去,就这样重重的摔在地上。
却没发现自己的身后站着一个黑衣人。这黑衣人拿着一把长柄伞,杵在地上,上次把这把伞当作了拐杖一般。仔细看伞柄上还有着金色的蔷薇花纹。
祁薇的掌心贴在冰冷的地面上,身体不住的颤抖,压抑着的泪水终是夺眶而出,顺着苍白的脸颊蜿蜒而下。苏焕的话像是一把钝刀恶狠狠的割开了她的幻想和伪装,将血淋淋的现实摆在她的面前,让她挣不开、逃不脱。
祁南正吃着晚饭,沈相宜的手机却来电话了:“什么?薇薇晕倒了?”沈相宜向来温和的声音,也因为着急还变得尖利。
她匆匆忙忙的放下碗筷,又催着祁南祁北加快速度。
祁薇在回家的路上遇到了抢劫,包被抢了,身上也受了些轻伤,最严重的是一条腿骨折了,听说是祁薇挣扎的太厉害,被歹徒踹的。
到了医院,只见一个脸色苍白约莫二十出头年纪的女孩子躺在床上。一只脚掉到半空中打着石膏,一只手真输着液,看起来凄凄惨惨的。
祁南的眼睛沉了沉,这是原主的家人,但自己代替了原主后,她的家人也成了自己的责任,不应该被轻易伤害的。
“来了啊,快坐。”这是祁南的大伯母,一个平日里看起来贵气逼人的女子,现在也只是个担心女儿满脸沧桑的妇人。
她拿出了几张折叠凳子出来,沈相宜连摆摆手示意不用客气。她将椅子撑开分别递给了祁南和祁北。
“薇薇这,医生怎么说?”沈相宜担心的看着祁家大伯母问道。
“医生说薇薇没有大碍,养几天就好了,但是相宜啊,我一想到薇薇一个人,面对那么多个小混混,他们还对她动手,我这心里就好难受啊。”前半段她还镇定的说着,到了后面她的眼泪又流了出来,双手捂着脸抽泣着说。
沈相宜轻拍着她,又低声安慰着她。
祁薇抿着嘴躺在病床上说:“妈,我没事。”祁薇的声音很弱,还有点沙哑,像是哭过。
一旁的祁南却觉得有些奇怪,她观这祁薇的面相,今日应该是一个桃花劫,但怎么会这样,难道抢劫她的人,与她有什么关系?
祁薇还不知道自己已经被小堂妹看透了,她的双手用力攥着床单,看着悲伤的母亲,又想起今天哪人的决绝,她只觉得自己有些可笑。
回家后祁南又问了母亲,今天祁薇具体的事。
“你薇薇姐呀,是被一个脸上有疤的男人抢的,你大伯父他们在找呢。唉,薇薇也是大半夜的去九桥洞那边闲逛,那边杂七杂八的人多。危险着呢。”沈相宜叹息着说道,她是不担心祁南的,祁南一整天在学校了,放学了司机会直接把她接回家。
祁南暗暗思忖:疤脸、九洞桥。
虽说祁大伯肯定能找到人,但是祁南还是想先揍一遍替堂姐出去气,也顺便看看堂姐的桃花劫是不是自己想的那样。
第二日,祁南找到了徐少州,让他去找点人来,今晚有个大行动,揍人的大行动!
一听这话徐少州激动的凑了过来:“什么什么大行动?”听到这话的薛丽娜也凑了过来。竖着耳朵认真听着。
“没什么,就是去揍人。”祁南是个诚实的人,有人问她就说了。
揍人?
薛丽娜激动起来:“祁南要去揍人啦!”声音有些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