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大家发现,从来不迟到的何广竟然破天荒地没有准时到单位,直到十点多,他才顶着大大的黑眼圈,晃晃悠悠地走进了办公室。
“广哥,要有节制啊!”
李敢凑到边上,怪笑着说道。
“什…什么?”
这句话怎么听着那么耳熟呀。
何广愣了一下,然后猛然反应了过来,抬腿就踢:
“滚蛋!”
李敢大笑着一溜烟跑了。
何广好笑地摇摇头,昏昏沉沉地进了办公室。
昨晚那一遭,他终于知道,国哪里生意最好了?
必须是医院,也只能是医院!
即使已经凌晨一两点了,医院里还是人山人海,不管是拍片还是抽血都得排队。
晚班医生更是忙得跟狗一样,很多人的夜宵明明开盒了放在桌子上,却始终没会动一口。
他们两个排着队拍片、检查、擦药,一直搞到点多才回家,那么晚回家,哪里还有别的心思?
就算有,何广现在也不敢下了。
那种事激情热烈无比,很难控制,万一再撞到米初夏的,那不是完蛋了。
所以,昨天晚上,他们两虽然睡在了一起,却什么都没干,作了对纯洁的男女朋友。
何广进办公室还不到十分钟,姚云信就夹着个公包,屁颠屁颠地敲开了他的门。
“呦呵,老姚,你是不是在我这安插了间谍呀?”
看到是他,何广陡然精神一震,笑呵呵地说道:
“我这前脚进办公室,你这后脚就来了,都不带歇一会的?”
“哪能哪能,凑巧、凑巧而已!”
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姚云信总觉得何广话里有话,但偏偏又弄不懂他是什么意思。
他怎么可能监视何广,只是一大早就等在世贸大厦一楼而已。
等了两个多小时,人都被冷风吹得快成冰棍了,才终于见到摇摇晃晃上班的何广,赶紧收拾了下自己,一边在心里骂p,边溜了进来。
本来是不用这么狼狈的,他大可直接上门,在杭保里面等,但谁让他名声太臭,又把鲁有求得罪死了呢?
万一遇上鲁有求,那一个尴尬……简直没法形容!
看着他小眉小眼的样子,何广心里就暗爽,故意逗他道:
“姚总上门,是来结上次货运费的么?我给打个电话催催!”
“不是不是!”
姚云信火烧屁股一样跳了起来,按住何广伸向电话的,哭笑不得地说道:
“何经理别别,别开玩笑,钱昨天就到账了!”
杭保别的没有,就是有钱,从不拖欠货款,不管是工厂的还是货代的。
以前是见合同既付,现在没那么豪了,但任然是完成合同既付,从不拖拉。
姚云信区区00万运费,在杭保眼里,九牛一毛都算不上。
他要是因为这个事恶了杭保的财务,那才真是老寿星上吊活得不耐烦了。
“不是运费的事,那…有何贵干?”
何广笑嘻嘻地问道。
这么多年下来,他已经就摸透了姚云信的秉性了,这是一个没有下限的人。
为了钱,他能卖了他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