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歌瞠目结舌。

不过是两巴掌，就要她伺候他一年？还说的这么严重。

赎罪？

两巴掌而已，就造孽了？

这男人是不是太记仇了？心是针眼做的吗？

“怎么？你不愿意？”

“我……”

沈清歌怂了！

眼前这男人可是太子殿下，他不治她的罪，只让她做丫鬟一年，已经是万幸。

“我愿意。”

她的声音很轻，如清风拂过湖面。

“很好，立字为据。”

楚越霖的声音却是冷的如冬日的冰凌，让沈清歌背脊发寒。

楚越霖按着原主的记忆，很快找到了纸笔，写了一份关于主仆契约的字据。

为了让沈清歌不至于不认字，他特意用的天凤朝的字体。

写好后，他抓来了沈清歌的手，一点都不怜香惜玉的咬破了她的手指，鲜血涌出的那一刻，他把她的手指在字据上按了下去。

沈清歌疼，但，她忍！

楚越霖把画好了押的字据递给她，她看过后，很想抗议。

但，她再忍。

为了她的小命，为了她家族的平安，她忍。

“沈清歌要对楚越霖的命令无条件服从？诸如做菜？伺候更衣，等。一天十二个时辰随叫随到？”

她笑盈盈的，想跟他好好商量。

“太子殿下，我不会做菜，我也不会……伺候更衣。”

“你已经画押了。”

楚越霖昂着他傲娇的下巴，一脸的冷漠。

“可……我不知道内容是这样的。”

“你已经画押了。”

楚越霖很耐心的又重复一遍！

沈清歌听了，几乎要忍无可忍的再给他一巴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