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亲近?”
阮轻湄怔了一下,记忆中她一直都是被嫌弃被抛弃的,可今日有人跟她说,想亲近。
罢了罢了,管它真心还是假意呢。
“你的零食我收下了。”她微微一笑,是真心实意的笑。
萧稚盯着自家姐姐看了一会儿,犹犹豫豫地走上前来,犹犹豫豫地伸出了白嫩嫩的小爪子,扒拉上阮轻湄的手,“二姐姐,你是要去给母亲请安吧,正好我们一起去。”
萧稚一边说着,一边有些心虚地拉着阮轻湄就想直接往前走,因为她心里其实还是能预料到,自家二姐姐可能会直接甩开她手的画面。
阮轻湄如何会看不出萧稚的心思?
她胭脂色的红唇勾了勾,不动声色地微微回握着这个便宜妹妹,极为听话地跟着自家妹妹一起去萧母住的安宁院请安。
安宁院里,萧母看到姊妹俩手拉着手过来,别提有多高兴了。而她也注意到了自家二女儿的服饰变化,没有多说什么,直接便招呼着她们一同在这里用了早膳。
饭毕,丫鬟婆子们撤了席,母女三人闲话家常了一会儿,阮轻湄清了清嗓子,开始说自己今天的正事。
“娘亲,我昨日和丫鬟去街上,偶然听人说起镇国公,听闻与东羌一战,输了。”
她拨着茶盏,声音很轻。
萧稚不知其中轻重,只是不解地眨了眨眼。
萧母却是一惊,眉头紧蹙,“纯儿,这种杀头的话可不能乱说,镇国公久经沙场,为咱们大邕不知立下了多少汗马功劳,是当今圣上都要敬重三分的人!怎可妄议?”
阮轻湄轻轻抿了口茶,“我也是听城中的商贩议论的,所以才会好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