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纯儿小姐来修雅苑可是有什么事吗?”路上,阮骊歌随口问道。
阮轻湄看了她一眼,“我来考试。”
“考试?不是已经考完了吗?纯儿小姐的成绩是绝对可以顺利进入北院的。”她诧异。
阮骊歌也看到了自家长姐的成绩,榜首。不过她并不觉得有什么,没准是运气好呢?毕竟以前在府中,她这位长姐可着实平庸得很。
其实她更怀疑是萧家塞了钱或者动用了什么关系才使得阮轻湄不紧能顺利通过考核,还独占风头拿了个榜首的。
闻言,萧稚这个时候才终于忍不住开口:“我二姐是来参加夫子考核的。”
阮骊歌更加惊讶了,愣了好久才勉强反应过来。
“夫子考核?”一个五品文官的权利已经能这么大了吗?
想到自己以后可能要尊称阮轻湄一声“老师”,阮骊歌心中忽然有些不是滋味了。
凭什么她为了家族在这种地方委身卖笑步步为营反而落得轻贱,她的长姐却可以金蝉脱壳毫不费力地享受众人尊敬?
怪不得当初长姐在媚香坊的时候一副自甘堕落的样子,还因为发胖被赶去做了粗使丫鬟。
原来……原来都是为了今天。
长姐,可真是好算计!
她心中不是滋味的同时又有些鄙夷,这般自私自利,哪比得上她为家族大义舍弃自身离异?
而且花钱买来的夫子身份,迟早都会有露馅的一天。
这般想着,她也渐渐平复了心绪,不动声色地继续带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