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144章 果然又来了(1 / 2)我真不是荒野吃播首页

东西都弄完,牧清打着哈欠,到小溪边把已经干透的鼠皮,还有山坡上的兔皮拿回来。

看了看时间。

“快要五点了,天黑之前野狼是不会来的,我先补个觉。”

“晚上肯定没法睡觉了,明天还要出门,需要有充足的精力”

往大王餐厅加了一段鱼尾巴。

从床内侧拿出闹钟,调成七点。

躺在床上昏昏睡去。

大王在山里玩了一天,回来吃完半条鱼尾巴,趴到牧清的枕头边上。

小肚子一鼓一鼓的,发着咕咕咕的声音,蜷缩在一起闭着眼睛假寐。

七点钟,牧清准时被闹钟吵醒。

揉着眼睛离开床铺。

同样被吵醒的大王嫌弃的看了他一样,挪着屁股蜷到牧清刚才躺着的位置。

完了,完了,大王已经一点兽性都没有了。

家猫也是自我驯化,自动走进人类的家庭的。

这时候牧爷要是想吃它,一逮一个准。

呲,这是什么魔鬼的想法。

不能因为人家萌,就觉得它弱,大王一爪子就能抓的牧爷一手血。

牧爷要出门了,那大王怎么办?

带着,夜里还能值守,就是不知道大王肯不肯。

“它真的好像一只小猫咪。”

“我经常会因为大王太小了,而忘记它其实已经成年的事实。”

牧清笑眯眯的看了一会。

接了满满的一大锅水在灶台上烧。

“我要多备一些水留着晚上喝。”

“昨天夜里,后半段我已经非常渴了,但是天没大亮,我也不敢打开门去外面接水来烧。”

“哪怕取水点,就在我的家门口。”

“狼是一种非常有耐心的生物,有可能会在同一个地方潜伏好几个小时,就为了等待一个机会。”

往灶台里添上木柴,让锅里的水慢慢烧着。

牧清把拿回来的树皮和兔皮全都摊开,用砍刀把不平整的地方割掉,做成一块块完整的兽皮。

“兔子还好,这个老鼠的皮毛实在是太小了。”

“我要先用它们做半截手套,护住手指的第一指节和手掌上半段。”

抓着竹排把手的时候,这个位置的的摩擦是最严重的。

鼠皮和兔皮处理好,牧清从床底下找出之前做枕头的木针。

在原来的基础上,又往里削了一部分。

然后那削好的细木针,在桌子上来回的搓来搓去。

“早知道之前就不把米贼给烧掉了,再不济留着打磨一下也聊胜于无。”

“我现在只能用这个打磨过的石桌,把这根木针在磨得细一点。”

“这要,只要功夫深,铁杵木杵磨成针。”

细细的打磨了很久,牧清用手掂了掂木针的顶端。

硬度和尖度都不错,再打磨可能就不耐用了。

“这种已经磨得很细的针,就不能淬火了,会直接葬身火海。”

起身,把烧好的一锅水架到一旁放凉,拿着木针,快速的在灶台上过一遍。

用指尖感受一下,再放到火上过一遍。

拿过两根拆出来的,细细的短命树皮,重新把它们搓成绳索,固定在木针上。

看着已经在桌子上摆好的东西。

牧清叹了一口气。

“愁人,我真的不太擅长针线活。”

“这时候,就继续一个心灵手巧,会缝衣服的大妹砸。”

牧清说着,回头看着在床上睡得正香的大王。

伸起一只手,指着大王,小声道:“给我变!”

大王抬起眼皮看了牧清一眼,挪了个方向,给牧清留下一个小屁股。

大王:玛德智障。

给我变,哈哈哈哈哈。

看到大王嫌弃的小眼神没有,笑死我了,这真的不是节目组送来的家猫吗?

大王要是真变成一个猫女,那节目效果就炸了。

大王是豹猫啊,应该变成豹女吧?

牧爷还是死了这条心把,大王是来当大爷的,才不是来干家务的。

被赤果果的嫌弃了,牧清反而很高兴。

大王真是越来越通人性了,牧清甚至怀疑,它也许能听得懂一些简单的话。

“看来大王是靠不住了,我还是靠自己吧。”

“这个时候后就真的是,只能追求能用就行了,不要追求好看了。”

五指张开,把手按在石桌上,用木炭沿着手掌和手指,先把手部的轮廓画出来。

拿鼠皮比划了半天,牧清又觉得这样不行。

把其中一张鼠皮割成两个指节的宽度,沿着手指量了量大小,把量好的长度砍下来。

用木针把两端缝在一起,套在手指上试试大小。

“嘿,不错。”

“我先把十个指套都弄出来,然后把手掌的部分弄出来,再把它们缝在一起。”

“不就是一个合格的手套了?”

“我真是太机智了。”

按照已经成功的方法,牧清很快就把十个手指的指套都做出来。

用两张完整的兔皮,把半截手掌的手套也缝好。

分成左右手,摆在桌子上。

拿出一块大的,套在手掌上,把其他手指的指套也套好。

“诶?”

牧清翻动着手掌看了看。

制作半截手套的话,大拇指的指套是没办法缝进去的。

“算了,大拇指就戴个指套,我先把另外四个手指的缝在一起。”

“我没有制作手套的经验,这样戴着缝会更容易做出合手的手套来。”

也更容易刺到手。

我小时候也这么干过,做完的超级难看。

牧爷看起来好像一个在做手工课的小朋友,哈哈哈哈。

真的像,针又不好用,又怕刺到手。

我有种预感,这个手套坚持不到全程结束。

牧清已经很小心了。

因为木针不够尖锐,加上不熟练,还是被刺了好几下。

做出了的手套

反正他自己看着是挺嫌弃了。

“我这是在求生,我这是在求生,我这是在求生。”

“求生嘛,放弃一些追求是必然的。”

自我迪化了几遍,牧清感觉看这副手套就顺眼多了。

把手套放到床尾。

锅里的凉白开倒进矿泉水瓶和几个竹筒杯子里。

剩下一些,重新放回灶台上烧开,把剩下的一半泡椿树嫩芽放进去煮着。

拿起被砍掉鱼尾巴的半截烤鱼在手里吃。

吃完鱼,把煮熟的泡椿树嫩芽架到桌子上,夹了一根塞进嘴里。

粗粗的嚼了两口吞下。

“人对于某种事物的喜爱或者厌恶,是一件很奇怪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