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夫人、秦道川、贺诗卿、东府世子和世子夫人一同前往。
五日后回转,老夫人特意来右院告知,她已将湛儿入了族谱,为国公府嫡长孙。
若舒一听,心想这都什么跟什么呀,她虽自幼随外祖母在青州长大,不知世事,但是这其中的道道她还是了解一些的。
老夫人此意,明显就是想让湛儿将来去继承秦国公府的爵位。
如此直白的跟别人去抢嘴里的吃食,不说吃相好不好看。就说现在的世子会肯吗?
东府是怎么接了世子位的,她不清楚,原本想着与自己无关,也没去打听。
如今涉及到自己的儿子,不操点心自是不行了。
若舒觉得老夫人直喇喇的跑来告诉她,多半是又在打她的主意。
这个老狐狸,从没忘记过算计她。
湛儿年幼,如今就如同被虎狼环视,她这个做娘的,恐怕是要打起十二万分的小心了。
越想越气不顺,秦道川送上门来了。
见若舒似笑非笑的看着他,心里一阵忐忑,想着那道圣旨,虽非他的本意,却实在委屈了若舒。
就想转移话题,说道:“今次回来,在军屯发现了一匹好马,与你那三匹马极是般配,我已着人送到马房去了,日后你得了空,去看看。”
若舒好奇的看着他,心想怎么突然来这一出。
想到老夫人所言,便问道:“湛儿怎么突然就变成了国公府的嫡长孙了?”
秦道川说道:“一来祖母执意,再来原本便说好的。”
见若舒更加好奇的看着他,便接着说道:“如果我没有子嗣,国公府便由东府继承,如果我有子嗣,就由我的长子继承。”
若舒第一次听到这种事,便好奇的问道:“东府接了世子位时,你才几岁,如何就能确定你没有子嗣?”
秦道川说道:“当时我生了重病,药石无医,大夫说我恐怕是救不过来了。就算是救活了,也长不大。”
若舒一脸同情的望着他。
秦道川情不自禁的摸了下她的脸。
接着说道:“族里为了保住国公府的爵位,便让祖母过继了东府的世子。母亲不肯,却也无法阻挡,就坚持在契书上写了这句话。”
说完,摸了摸若舒的脸,拿着她的手把玩着。
接着说:“母亲似是知道我将来会娶你一般。”
若舒张了张口,没出来,“秦道川的母亲是兰溪书院前山长的女儿,会想着自己的独子娶青州离经叛道的卢夫人的被父族抛弃的外甥女才怪。”
若舒停了一下,说道:“东府会肯吗?”
秦道川不假思索的说道:“不肯也得肯。”
若舒一听,得,你这个当父亲的都这样说了,那还有什么好担心的。
东府的世子夫人自若舒的儿子出生后,约了几次贺诗卿,贺诗卿都没有回应。
这日终于在丞相府里碰见了。马上热络的拉住她,要与她叙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