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空白鄙夷的看着他，道：“为什么要跟他们走？你还有脸问？”

司空令心中疑惑，不解的看着司空白。

“我不跟着他们走，难道继续留在封魔族，被当成怪物饲养吗！”

“什么！”

司空白的话像是一道惊雷，让司空令浑身战栗，事情竟然不是他所听到的那样，当初司空白走的时候竟然已经被改造成怪物了！

楚凡眉毛微挑，他听出了这件事的蹊跷，而此时司空白实在太虚弱了，楚凡怕他死掉，悄然向他体内输入了一些内力。

别人的内力如果大量涌入自己体内，没有特殊的功法调试会引起内力震荡，从而爆体而亡，但如果只是极少量，则不会有大碍，反而可以弥补内心空虚的状况。

“滚开！”

司空白冲楚凡吼道，他不愿接受楚凡的内力，要想脱离这片区域，却又没有办法，眼中带着怒火。

司空令冲到他面前，十分焦急的问道：“你说的是什么意思？为什么你当时就已经被改造了？”

那个时候司空白和他都在炎城，封魔族的大本营，驯兽族向来都是将人带到其他地点进行改造，绝不敢在封魔族一众族老的眼皮子底下对族人进行改造。

除非......

司空白回忆起当年的情形，他突然想起，司空白那个时候离开过自己一段时间，那是他问族里的长辈，也无人知道司空白的下落。

“难道是那个时候......”

司空令喃喃道，他怀疑是那时驯兽族将司空白偷偷藏起来，进行了改造。

他以为找到了真相，却不想司空白的下一句话让他当场震惊。

“没错，就是那个时候，你的四爷爷，将我带到一个地方，肢解了我的身体，将我和一头猿猴进行了结合。”

司空令瞪大了双眼，像是受到了巨大的打击，身体颓然坐倒，眼神涣散，不断的摇头。

“这......怎么可能。”司空令断断续续的说道。

司空白看着他这幅面孔，脸上更为不屑，自己当年遭受了这么大的痛苦，这个从小养尊处优的小少爷根本就不知道。

“不可能？你以为驯兽族的族人都是哪里来的？是家族里的那些长老，他们想要知道封魔术中有能让人类和凶兽结合的奥秘，他们为了获得力量，选择拥有同样族血的我们来做实验，为的就是能找到完美的结合之法！”

司空令呆呆的张着口，他虽然口中还在否认，内心却已经有些相信司空白的话，因为他没有必要骗自己。

原来，看起来一向和蔼的四爷爷和其他长老，竟然做出了这样的事情。

“很可惜，实验的结果没能让他们满意，这项让人类和凶兽结合的秘术有很大的隐患，寿命，繁衍能力等等问题让他们不得不放弃这项计划。为了防止走漏风声，被改造的族人一个个的被杀死，我的二叔，他杀死当时的看守人，带着被改造的族人逃了出来，我们这些人才幸免一死，苟活到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