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卿雪垂下了眼,长长的睫羽将眸中深色所掩盖。
她说了句:“谁又知道呢?”
反正,那是个很特别的客人,特别到……
姜卿雪至今都能回忆起胡欢喜的模样。
看似柔弱,却很坚强看似无情,其实早已入骨相思却不自知。
明明可以来寻求更好的东西,可偏偏,却什么都没有寻求。
所以,这单生意,姜卿雪什么都没有付出,付出的,唯有聆听。
昂,所以,这是小老板第一次遇见不买东西的客人吗?
“是的。”姜卿雪说完,侧过头。
窗外,秋阳明媚,但暖中仍然带着丝丝不经意的凉。
那人说,她的人生就和自己名字一样,胡欢喜,胡欢喜……一切不过是胡乱欢喜一场。
父亲是旧时高官,后来改革落马,胡欢喜便寄托着全家人希望嫁给了张大统帅。
“胡欢喜那年十八岁。”正是芳华正好的时候。
她虽然称不上有多期待,可也带着少女的情怀。
忽然发现,不管是那个故事,在小老板嘴里总能像活过来一样。
是啊,这个剧情我也知道,但就是说不出来。
对对对,张大统帅好像有个白月光,叫什么赵佳怡?
赵家二小姐,张大统帅爱惨了的人。
“是爱惨了。”姜卿雪回了句那个弹幕。
她指着相思子手链道:“你瞧,这不赵家二小姐不见了,他连骨头都在悔恨?”
伤心到极点,那心头血就把周边的骨头所侵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