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他在她面前封定了神情,儒白的耳根泛起了粉。
“呵呵,哈哈。”孟沂桐干咧着嘴,感觉自己的脚趾已经抠出了十室九厅。
“太,太抱歉了。”她夹紧双腿,但经血因为一个喷嚏溢满了整个臀部位置,甚至蔓延到了大腿外侧。
“这条床单有点不吸湿……”
慢着,她在说什么!
“我是说……我立刻,立刻去洗!”她急切道,略干涩的尾音挂着无尽窘迫。
温翊逐渐回过神。
“我去吧。”
孟沂桐错愕地看向他。
他恢复了平静,“你的背不方便,我放洗衣机。”
“还是我手洗吧……”给她留一丝薄面吧,她太难了!
这种女人家的事怎么就被一个刚认识两天的怪男人遇的一秒不差!
是她怠慢上苍了吗!
“我抱你去沙发。”说罢,他一手提起她的胳膊,一手固定她的背部,稳而缓地出了卧室。
靠上沙发的孟沂桐死死瞪着老式电视机,恨不得把它灼烧出一口黑洞来。
电视声小到几不可闻,但她却觉得震耳欲聋,轰的她耳道刺痛。
脑海里不停浮现刚才发生的囧事,孟沂桐一下勾住后脑勺,紧紧箍住头皮。
她、竟、然、在、一、个、陌、生、男、人、面、前、涌、出、了、大、姨、妈!
这是什么该死的骚操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