瞬间,时染从心底泛出冷意,后背直冒冷汗,半点睡意都没了。
若是三年前听到这句话,时染一定会高兴到失眠。只是现在,她的确是失眠了,但原因却变成了源于心里最黑暗的地方散发而出,无尽的惊慌和恐惧。
“你脑袋上,绑的什么东西?”秋雅见她不作答,也懒得追问,径直走到时染的跟前,一把扯掉了她额间的异物。
一道因长时间闷住不透气,或是无意中进了水,缝了针的伤口竟然已经开始化脓。
“你疯了吗?你为什么没去看医生,你的脸还想不想要了!”秋雅几乎是怒骂,不可置信地盯着眼前这个一声不吭,甚至还有些惊讶的小姑娘。
哪个女人会如此不在意自己的容貌,她活了三十几年都没见着一个!
时染被骂得有点懵,她其实都没感受到伤口的疼痛,前几天一直在得月楼里吃住,为了忙点加班费她也没怎么合过眼,昨晚就别提了,导致她都忘记了自己头上还有个刚缝针的伤口。
“我...”
当然是想要的。只是,这并不是最重要的事。
时染支支吾吾两句又没了声,刚有点异色的眸光瞬间又无波无澜。秋雅的暴脾气就来了,一把扯过时染的手臂,二话不说把她带到了后台某个特殊的房间。
急诊室。
娱乐会所里有个急诊室,时染觉得自己根本不用问有没有营业执照这种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