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李千绝几人的开心快乐不同,此时此刻恢复正常的王伦心里的崩溃的。
早上醒过来的王伦浑身酸软,而看着旁边躺着一个两百来斤的中年妇女,不由的想吐,但是手脚酸软无力,几次想爬起来去洗手间狂吐一番都有心无力。
王伦试图起身的动作将身边的中年妇女弄醒了,中年妇女睁开眼看着王伦,捏着嗓子“老公,你昨晚上真棒!我还要!”
“滚!”王伦想想昨天晚上的事就恶心。
“不嘛老公,我要!”说完,那中年妇女直接将头伸向王伦身下。
王伦右手几近残废,昨天又被耗尽了体力,只得任人宰割。
中年妇女又疯狂的将王伦压在身下,可是还没来感觉,就觉得身下一股暖流。
“擦,昨天你是不是嗑药了,咋早上一二三都没数完就交代了?这点能耐真白瞎你这小模样了。银样镴枪头!”刚有些上劲的中年妇女咒骂着,起身穿好衣服,自顾拿起王伦的钱包,数了500块钱,“包夜500,今天早上算送的。”说完头也不回的走了。
“我这是造了什么孽呀,包夜500,倒贴我500我也不找你啊!”王伦再次哭晕在床上。
缓了足足一个钟头,王伦终于恢复了些许体力,挣扎着从床上坐起来,右手已经完全不听使唤了,赶紧胡乱套上衣服,走出酒店,直奔医院。
“刘大夫,我的手多长时间能恢复?”王伦焦急的问着一个大约50岁上下的大夫。
“王少,你赶紧给王老板打电话,你这手是粉碎性骨折,需要手术清理碎骨,要不然扎破血管容易造成大出血,必须马上手术,不过王少,我还是得告诉你,手术后你这右手,估计也使不上什么劲,最好的结果就是不影响基本活动。”刘大夫无奈的说着,“最坏的结果就只能是截肢了。”
说粉碎性骨折还算好听点,其实应该算粉末性骨折,因为通过X光片来看,王伦右手自肘关节一下全都碎的不能再碎了,几乎没有两毫米以上的骨头,依照刘大夫从医30年的经验来看,他是真想不明白这手是怎么成这样的,如果不是王伦整个右臂没有开放性创伤,王伦的骨头没准是某阳破壁机捣碎的。
“我不截肢!我不截肢!”听到可能截肢,王伦瞬间崩溃了,疯狂的大喊大叫着。
“你们几个按住王少,你,给王少打针镇定剂。”刘大夫赶紧安排人给王伦打上一针镇静剂,要不然,王伦可能真疯了。
几个护士牢牢按照王伦,快速的打了一针镇静剂,很快,王伦停止了吵闹,昏睡过去。
将王伦在病房里安置好,刘大夫赶紧安排人给王伦的父亲——王氏贵族装饰的老板王秉坚打电话,告知王伦的情况。
王伦的父亲王秉坚,靠山是华海市城南区的扛把子——雷霆哥,雷霆哥掌握着南城所以的黑色产业,而王秉坚则是通过雷霆哥承揽着城南区所以的拆迁安置房的装修,以次充好,大肆用贴牌产品冒充大品牌的正品,将赚取的利润和雷霆哥对半分,短短几年就已经身价几千万。
当消息传到王秉坚耳朵里的时候,他正陪着雷霆哥打牌,接到医院的电话,王秉坚一屁股坐到了地上,嚎啕大哭,“哪个天杀的打的我儿子,害的我儿子得截肢。”
哭骂了一阵,王秉
坚都没跟雷霆哥告辞,飞快的开车奔向医院。
而雷霆哥看着失态的王秉坚,吩咐手下的得力干将阿狗跟着去看看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王秉坚一路开的飞快,同时给自己的老婆柳芳打电话告知儿子住院的消息。
随着一阵鸡飞狗跳,王秉坚和柳芳在医院门口碰了头,一起赶到王伦住的病房。
“王总,令公子右手自肘关节以下全都粉碎性骨折,目前并没发现有坏死的迹象,不过需要马上手术,将碎骨取出。”刘大夫见到王秉坚夫妇,飞快的介绍着病情和现阶段的治疗方案。
“我儿子的手能保住吗?”王秉坚最关心的是儿子会不会被截肢。
“从目前来看,截肢应该是最稳妥的,因为不确定碎骨是否已经导致肌肉坏死。”刘大夫说到。“马上手术,先清理碎骨最重要。”
“请您马上安排手术吧!刘大夫小儿的手就指望您啦。”王秉坚夫妇拉着刘大夫的手恳求着。
“我会的,您先在手术同意书上签字。”刘大夫递过来一份手术同意书。
王秉坚飞快的签上了自己的名字。
“4床准备手术。”刘大夫飞快的安排着,很快就将王伦推进了手术室。
王秉坚夫妇焦急的在手术室外等着。
“王总,令郎的手保不住了,碎骨将所以的肌肉组织全部搅碎了,不截肢恐怕会危及生命。”一个小护士探出头来汇报着情况。
“截肢!”王秉坚痛苦的做出决定,并在同意书上签了字。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