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臭美吧!”
“坐会吧。”林浩看见走廊旁的长椅道。
“恩。”
秦月拿出纸巾在椅子上擦了擦,两人并肩着。
林浩道:“给你讲个笑话。带点颜色的你听不?”
一般没词的时候,就讲笑话,调节气氛,找点话头。
“有什么不敢听的。”
“那好,我讲啦。两伊战争时一位上尉调到伊郎前线担任连长的职位,到任时他问传令兵∶‘在这沙漠部队中没有女人,你们是如何解决基本的需求呢?’传令指著绑在帐棚外的骆驼说∶‘都是靠它阿!’连长满脸疑惑的说∶‘都靠它?’传令点点头。连长感到恶心。过了一个多月,连长难耐生理的需求,於是把传令叫来说∶‘把那骆驼牵到我房里来!’传令奇怪的问∶‘把骆驼牵到你房里?’连长回答∶‘少罗唆,牵进来就是了。’过了约30分钟,连长疲惫地出来说∶‘真难搞定!’传令不解地问∶‘连长跟骆驼在房里做什麽?’连长说∶‘当然是做那件事喽!你们不也一样。’传令答说∶‘连长,我是说我们都靠这只骆驼载我们到城去找女人啊。’”
秦月听完了看看林浩道:“这就是你的带颜色的笑话?”
“啊!”
“网上都看了好多遍了!”
“……”
“那我给你出个脑筋急转弯吧,你说上帝跟如来佛有什么区别?”
“恩?一个东方的,一个西方的!”
“不是。”
“那是什么?”
“一个大卷,一个小卷。”
“流氓。”
“头发啊,一个大卷,一个小卷。”
秦月来了个‘掐’恰似你的柔。
“要不我再说个?”
“看你肚子里有多少坏水!”
“三个男人在草原上看到土著酋长跟她女人干事,被抓住了。酋长问第一个人道:‘要活要死?’第一个道:‘要活。’‘好,拉出去弹小鸡鸡一百下。’土著人把来除去弹了一百下,那人很痛苦的叫喊。又问第二个,‘要活要死?’‘要活。’‘好,拉出去弹二百下。’第二个又被拉出去了,叫的非常凄惨。又问第三个‘要活要死?’第三个就想了,他们叫的那么残,弹小鸡鸡得多疼啊!还不如来个痛快呢!就说‘要死。’酋长看看,竖去大拇指,‘好有种,给我拉出去,弹鸡鸡弹到死!’”
“浩,我后悔了!”
“……”
“当初看错你了,还觉得你多老实呢!”
“……”完了,山鸡不是说的真的吧!
她真有别人啦!
“不过错就错了!你这人除了优点少点,嘴上有时贫点,其他到还拿得出手!将就着吧!”
还好,还好,没说分手的事!
“那个,我有那么差么?”
“一般般的差。”
“那你还要我?”
“差点的男人,没人抢,放心。”
“……”
“雪,早点回去吧!大晚上的,你们学校附近,我担心!”林浩下了车对秦月道。
“没事,我吃直接进校区了,有什么不放心的!”
“那到了学校给我回电话!”
“行啦,走啦!”
“笨儿个。”
“姆……啊!”秦月做了个飞吻,开车走了。
林浩看看时间,刚六点多,还没七点呢!看看金子去吧!
“金子,今儿人不多啊!”看着店里就那么俩人,林浩对这吧台聊天的金子两口子问道。
“是没几个人,估计都憋着等‘十一’呢!”
“那你可又要忙了!”
“正招临时工呢,放假了,小梁子说回家看看,他春节都没回家。赵帅媳妇过来了,估计‘十一’也来不了!”
“要是招不到,我可以给你帮个忙,反正还好几天的假呢。”
“那敢情好,行了,我这就把招工的牌子摘了。今儿城管来两趟,不叫往外挂牌子,说影响市容!”
“我说的是你招不上人,我过来啊!”
“放心,肯定招不上。”
“废话,招工牌子你都接了,招个屁啊!”看着金子出去把招工的牌子摘下来,林浩骂道。
林浩刚骂完,外边有人道:“老板,我来晚了。”
“哦,来啦!来,跟你说件事。”金子对那人道。
林浩看看那人,大高个,不认识。
就听金子道:“昨天你上午来的是吧?昨晚上,你是快点了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