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为什么感觉这张纸的纸张如此怪异,根本没有普通纸张那种圆滑,反而是近似牛皮纸的质地,翻开正面,我被其上的文字惊住了,这就是高航曾被小黑威胁的那封信
难道这张纸是高航之前说的人皮纸?我的手上打了个颤抖,连忙将信纸铺在台灯上,仔细观察内里纹理,一层红蒙蒙的透光,而后里面是粗制的血肉组织纹理,没错,这就是高航所说的女人人皮写的信!
是了,这世界上除了玲珑他们那个草菅人命的组织,还有谁能够如此不把人命当回事,这么算下来,我答应高其东的委托,也算是个双赢的事,这些人曾对我妈妈下手,就算没有任何人的委托,我也定要与他们势不两立。
正坐在写字台前发呆时,入户门里响起了钥匙扭动的声音,从那频率乃至走进来的步幅,我马上就能判断是司靖回来了,这些日子,习惯了有她陪着,突然她不在的时间,真也觉得空落落的!
“难道我喜欢上了她?”我被这个突然冒出来的想法吓了一跳,不过马上我就把这想法甩出脑海:“怎么可能嘛!人家已经是个参加工作的小女警了,而我只是个学生,姜猎派她过来只是为了保护我和妈妈,要是把工作关系搞乱了,那以后又该怎么面对啊!”
一面心猿意马之时,司靖竟然从外头转动门把走了进来,一眼瞧见我,略略惊喜:“咦,稀奇了,看书啊!”
我慌忙将人皮纸压在摊开的一本书里,没好气的抬头瞪了一眼:“司靖,你进来不用敲门的吗?嗯?万一,万一我没穿衣服怎么办?你——”
再往下我倒是说不下去了,面前如此一个如花似玉的大美女,我心里纵有一股小小的不忿,但终究没办法冲她大吼!
其实在我心里更该吼的是我自己,一直来,任凭着一股子扭劲,我成功将自己活成了一个孤独患者,年少时沈建峰的离开,更是让我在心里对这个世界充满了怀疑,我从不敢过多的依附别人,因为我真的害怕有一天,那些依附的东西统统离我而去,而我重新被打回原形。
是的,这才是我为什么从来不谈女朋友的原因,父亲家庭上尚不可靠,少年的这种小儿科的情爱又能苛求稳固呢?
但是司靖的出现似乎一定程度上软化了我的壁垒,尤其是在沙发上看定影时,她那毫不设防就倒在我肩膀上的相信,让心底感受到一种深切的动摇。当然促使我心底不忿更重要的原因是,才半天不见她,我竟然有些想她,这太过分了!
司靖被我吼得一愣,跟着眼里竟然涌上黯然,我心底忍不住一痛,也再股不上置气,下意识的从凳子上站起,伸手搭在了她肩膀上:“怎么了?不舒服吗?家里出什么事了?”
“哼,跟你没关
系!”司靖跺了跺脚,转身就要出去,我赶忙伸手去拉,动作有些急了,红毛衣之下,我好像抓住了某根带子,心里一紧,带子回弹,把我们两个都弹了大红脸。
可能是紧张升腾了暧/昧,这间小小的卧室里,我闻到了一股浓郁的体香,体香之后是一阵消毒水的味道,暧/昧被略略冲淡,我半带着担忧开口:“姨姨生病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