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闻莺眼中光芒越发暗沉，脑海中回想起宇文瑾对她的维护，与沈氏对视一眼，眼里都流露出不可思议。

“这件事当真是楚茉歌在背后搞鬼？”沈氏还有些不敢置信，以往那个任人欺凌的丑女会有如此心计。

楚闻莺略微沉吟，这才轻轻点头道，“虽没有直接证据，但是我思来想去她的可能性最大。”

沈氏顿时狠狠一拍桌子，精心养护的指甲也应声而断，“早知道当初就该把楚茉歌直接弄死，也不会有今日这些糟心事。”

没想到从未放在眼里的人，今日竟成了祸害。

而且害得楚馨玥栽了这么大的跟头，算计姐妹的名声传出去，谁还会认为她是兰质蕙心的才女。

“既然成了祸害，那就除掉就好了。”楚闻莺眼里闪过一抹阴冷的寒意，气氛蓦然冷了几分。

“你是说……”沈氏沉默片刻，随即不屑地笑了起来，“无权无势，我倒要看看她怎么跟我们斗！”

在她们眼里，楚茉歌不过是一个可轻易除掉的蝼蚁。

楚闻莺突然微微叹了口气，“淮安王今日说我在他那里拿走了两颗乌金丸，如今有急用，要我尽快还他。”

“什么？”沈氏愕然，脸色难看了几分，“乌金丸千金难求，我们从哪儿弄两颗来还给王爷。”

“可是王爷亲自开口问我要，我若是说没有，岂不就暴露了冒认之事。”

“你大可说用掉了即可，你比我更清楚乌金丸的价值，一时半会儿根本凑不齐。”沈氏倒不是没有银子，只是乌金丸这东西有价无市，很难买到。

“娘，你说王爷该不会是对我的身份起了怀疑吧。”楚闻莺眉头微皱，以宇文瑾的性格，会对救命恩人提出这种要求吗？

不过乌金丸太过珍贵，她又拿不准宇文瑾的性格，不敢随意揣度宇文瑾此举的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