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菊紧紧咬着下唇,最后道:“是奴婢亲眼所见。”
一直做着隐形人的云缚沉听到这句话,冷哼一声,“撒谎!”
这一句话令跪在地上的两个人同时一颤,特别是夏悠然心中已经有所慌乱,她实在是害怕云缚沉手上有不利于她的证据。
于是她怒目而视秋菊,痛恨而失望的说道;“秋菊,你怎么到现在还要撒谎!妹妹他当时根本没有在边境!她又怎么开的城门!”
秋菊脸色一变,将头磕在地上,惶恐道:“奴婢错了!是奴婢鬼迷心窍冤枉了二小姐!此事和大小姐二小姐无关,是奴婢的错!”
夏悠然震惊得看着秋菊,“你说什么?”
“城门是奴婢开的,是奴婢将敌军引到城中的。后来害怕事情爆发,又见到二小姐后,才将罪名推到了二小姐身上。”秋菊说道。
“你为什么要开城门!”夏悠然追问道。
“因为他们许诺了奴婢好处。”秋菊道。
“可你开城门为什么要报我的名字?”
“最初奴婢是想要小姐顶罪的,后来才改变了主意。”
夏今安听完冷笑了一声说道;“我五岁就被赶出家门,你又是怎么认识我的?”
“二小姐虽然自幼离家,但是夫人一直关注着二小姐,曾也多次去看望过二小姐,有一次是奴婢跟着去的,曾见过二小姐。”秋菊回答的滴水不漏,显然是已经有人交代过了。
夏今安顿时觉得没意思,无论她再说什么,只要这丫鬟咬住这事是她干的就无法在深入调查了,况且她也不知道云缚沉手上的证据掌握到了哪一个地步,索性便闭了嘴。
秋菊将所有的事情都揽在了自己的身上,这案件便也尘埃落定了,云天昀也不愿意深究,便直接给秋菊定了罪,明日午时三刻斩首示众。
散朝之后,夏今安与云缚沉一起并肩离开,与他讲述了一下近日在宫中发生的事。云缚沉一路只是静静的听着。
云君赫看着两个人的背影,脸上浮上一抹冷笑。
众官员三五人围在一起讨论着今日目睹的这件大事。
“没想到这件事还有这样的反转,人人喊骂的叛国贼竟然是被冤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