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莺歌还在哭,一边带着哭腔,一边含含糊糊的说:“我……我也不知道啊……呜呜,我正在那烧火呢,呜……谁知道吴总管忽然在我身后站着,我以为没人就伸了个懒腰……呜……手里头正好拿着根烧着火的木柴,正好就碰到了吴总管的身上跟脸上……呜呜,到底怎么回事啊?吓死我了……怎么办,我这是要被吴总管责罚的啊……”
苏莺歌这么一说,一堆人全明白了,想那吴悠德大概是坏事做多了,今个儿到是碰到鬼了,正好就被这小丫头莫名其妙的给反击了。
一个个的面面相觑,也不知道到底是应该笑还呢,还是应该如何是好。
关心苏莺歌的丫头醇香,离的她最近,听她这番话说来,到也安了心了,刚刚吴悠德把他们支开的时候,她就知道吴悠德想对苏莺歌做坏事,想通知苏莺歌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她正在外面担忧着她呢,没成想,竟然就这么的躲过去了。
她正为苏莺歌开心着,却发现,苏莺歌的眼底里闪过了一丝的寒光,吓的她差点没失魂落魄了,眨了眨眼,唯恐自己看错了,再一看,哪还有那什么寒光?心里觉得自己可能是杞人忧天了,可心里头却还是暗自的把苏莺歌眼里的那道寒光给记下了。
吴悠德去大夫那里上了药,身上到是也没什么碍,涂上药膏再包扎一天,也就散了,脸上伤的最重,需要涂上厚厚的药膏,不能包扎,连着涂上七日,这几天别碰水,也就没事了。一半脸被涂成黑色,看起来很滑稽,原本还算的上是能见的人的脸,现在这么一看,到有几分黑面罗刹的感觉了。
苏莺歌在那么多人的面前,解释了吴悠德被烫伤的原因,所有的错都被吴悠德给背上了,吴悠德混蛋归混蛋,但也是要面子的,最后这事也只能作罢了,口头上教育她几句,以后别做那么危险的事,也就罢了。
吴悠德安安静静的养着伤,脸上已经不需要再涂那么厚厚的药膏了,但是被烫伤的地方还是留下了烫伤的疤痕,短时间内是养不好了,天天挂着那伤痕到处溜达,被人暗地里笑着,这让他憋了一肚子的气。
吴悠德安静了几日,一见苏莺歌心思便又活泛起来了,以前只是想占苏莺歌的便宜,可自己被苏莺歌伤的那么重,心里的那种想法却越发的被另外一种欲望所取代。
这些日子,他也依旧跟往常一样,先似有似无的调戏人,占人的便宜,等到到时候往他那屋子里一拽,管对方叫天喊地的,反正这大厨房是他的天下,别的人也不敢说什么,可是这招对别人还行,一对苏莺歌,那到莫名其妙的也没什么用了,每次针对苏莺歌的时候便宜一个没捞着,到是受了一身的伤,这么几天下来,他是新伤加旧伤,整个人天天疼的不行,晚上都睡不着觉,他思来想去,想着苏莺歌是不是他的扫把星转世啊?怎么还没碰到她呢,自己倒到是倒了一身的霉?
夜晚,他特意没回府外的自己家里去,白天的时候,他特意的同于苏莺歌同住在一间房内的其他三个丫头说了话,让她们今天都不许睡觉,半夜的时候趁着苏莺歌熟睡着了,统统起夜到别的地方去,今天晚上他打算直接就生米煮成熟饭了。